自那一夜之后,桑贵人一跃成为后宫新宠,大有蓬勃发展之势头。连带着芙蓉宫也热闹了起来,不时便有妃嫔登门造访桑贵人,其势头之盛大有取代柳嫔之势,纵观整座后宫,便只蔷薇阁舒贵嫔方能与之抗衡。
靖苏受不得寝宫里整日人来人往,闹得慌,便常常避了出去,往御花园里赏花,或是往五掖湖泛舟,偶尔也去玉妃宫里坐坐,即便呆在寝宫,也是闭了门图个清静。
皇上几番来芙蓉宫俱没寻她的麻烦,她乐得自在,加之御前传了旨意出来,说是上元节皇上在长乐宫设宴,百官同庆,靖苏特着人打听了,孤将军夫人蝶氏随夫进宫,她这几日的心情便格外好些。即便桑贵人恃宠而骄,偶尔冒犯,她也不同她计较。
直到十四那日,满盛领着宫人到芙蓉宫宣赏,原是外番进贡了不少稀罕物,皇上下了口谕,先送到芙蓉宫挑选,却未道明送与何人挑选。
满盛人精似的,同时宣了靖苏和桑贵人出来,命宫人捧着装有宝物的锦盒让她们自行挑选中意的。
桑贵人撇了靖苏自行上前,点将似的拣了十数样宝物玉器,靖苏也不欲同她计较,落在后面粗粗掠过,一眼相中一幅画,画中乃是草原风情,碧草连天,牛羊成群,牧马的姑娘挥着鞭子,淳朴的脸上挂着的笑容比阳光更灿烂。
虽不是什么至宝,却是她向往的海阔天长,她便上前去取,不想桑贵人挤开她,先一步夺了那幅画,得意的扫了眼靖苏。
靖苏忍了没吱声。
桑贵人得意的看着她,手一松,那轴画“啪嗒”落在地上,靖苏嘴角一抽,只当没瞧见。
不想桑贵人纡尊将画拾了起来,浅笑盈盈递给靖苏,还道:“妹妹手笨,原是想取了交给姐姐,不想却掉在地上,还请俪妃姐姐见谅。”
有道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靖苏已经很久没有被人气成这样了,平日里她仰仗着皇上宠爱浑不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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