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袭素衣纯美,似恭顺的跪着,身子却挺得笔直,玉面莹泽,如云青丝倾泻,随风飞扬,似月华中绝美的仙子。偏主人不知道自己有多么美,只半垂着头,掩去如玉容颜。
也正因如此,重墨便没有看清她眉心的一点紧蹙。
他冷冷看着面前倔强的女子,道:“你既不知错,就继续跪着,寅时之前不许起。”
“求皇上饶了娘娘吧,”俚末一听就慌了,此刻不过才过亥时,到寅时还有三个时辰,夜里凉,娘娘的身子怎么受得了。
“再敢求情,你也一起罚跪。”
重墨素来绝情心狠,宫中何人不知,俚末总记着主子昏厥时皇上的行径,私以为他对主子是不一样的,哪怕主子醒后,皇上未曾前来看望,直到此刻,她方醒觉,自己恁地愚蠢。
在宫中多年,见多了妃嫔逝去,她怎还会相信皇上待主子是真情?
“娘娘,”她呜咽一声,似悲鸣凄怆,落下泪来。
靖苏抓住她的手握住,默默摇头。
多说无益。
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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