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信也罢,不信也罢,我只说一次。”
她的声音平静祥和,仿似带着魔力,竟令盛怒的重墨静下来。
他凝视着她,被水浸湿的绝美面容有些泛白,梳着的发髻更是凌乱松散,一根蝶翼状的鎏金簪半挂在髻上,鬓边额迹紧贴着濡湿的发丝,唇色白得几乎透明,实在看不出一丝美丽的样子,可偏偏,那一双比星星还要明亮的瞳眸泛着潋滟光泽,看一眼,似乎就要被吸了去。
窗外雨潺潺,重墨迟迟没有出声,紧呡的唇角泄出一丝情怀。
“此事朕自会严查,你就好好呆在芙蓉宫。”
重墨离去,偌大的芙蓉宫重又恢复静谧,静得几乎死寂。
两条腿似脱力,无法支撑住身体,靖苏一下瘫倒在地,全身似脱力一样,偏胸膛里一颗心突突跳着,似要蹦跶出来。
坐了片刻,她方觉得有了些气力,凝了神想这一连串的事,跌进太液池,被人救起,传信相见,皇上夜游栀香园,到最后邢离招供。
好细腻的心思,好精细的手段。
“娘娘,”俚末推门进来,见她湿答答的坐在地上,忙扑上前,“您怎的坐在地上,奴婢扶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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