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愿意领罪。”靖苏断然拒绝。
重墨凌厉的紫眸眯了眯,欺身而近,伸手捏住靖苏下巴,“靖侍女想必心愿得偿,竟然连死都不怕。”
靖苏被迫仰起头,仍是咬着牙不吭声。
重墨嗤笑,猛的甩开她,悠然踱步,“好,既然你天不怕地不怕,朕也不必顾惜,蝶紫衣虽为将军夫人,然犯下欺君之罪,死不足惜,还有你那个婢女,竟敢找死,朕这就下旨处死她们,让你黄泉路上有个伴。”
“不,”靖苏半合的眼陡然瞪大,决定溜出宫去赴那个约,她却是已经做好了死的准备,然蝶姐姐和俚末却是无辜,她怎能因一己之私牵累她们?
靖苏猛的跪下,拼命磕头,“一切都是奴才的主意和她们无关,请您饶了她们,奴才愿一力承担,要杀要剐,绝无半句怨言。”
重墨望着跪在他脚下的女子,属于帝皇的优越感重新回到身体里,这个女人胆敢一次次罔顾他的旨意忤逆于他,现在她就跪在他的脚边,这便是权利的体现,他是这个国家的皇帝,他的臣民必须臣服于他!
被靖苏顶撞的挫败历历在目,年轻的皇帝忽而嘴角一勾,扯出一抹邪佞的笑,“求朕,求朕宠幸你!”
靖苏并不怕死,她只是不能昧着良心连累无辜,她用力磕头,坚硬的地面磨破她光洁的额,鲜血迸裂,在青砖上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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