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苏几乎感激涕淋。将她表情的变化收在眼底,重墨冷笑一声,牵着她的手向那处移动。
门外,蝶妃顶着炎炎夏日一路疾步而来,额上早已沁出细密的汗水,此刻立在廊下,明明照不到太阳,她鼻尖的汗反倒疯了一样的冒出来,交握的两手掌心早已一片濡湿。
天知道,她此刻站在这里,是冒着怎样大的风险。
里面迟迟未有声响,她额迹的汗一颗颗滴下来,落在青石板的地面,很快又干透。她是那样清楚的明白皇上的脾性,无声已是最后的宽容,若继续下去,只怕……
屋内,靖苏强忍着心头阵阵做呕的欲望,小心翼翼窥伺着重墨的神色,“皇上,蝶妃还在外面,等着见您。”
虽不清楚蝶妃缘何会在此时出现,亦无暇思考她此举可能为二人带来的隐患,靖苏近乎急切的催促着,她实在太怕接下来会发生的事了。
重墨看着她殷切的目光,只是冷哼一声,“她不敢进来。”一句话,就宣判了她的死刑。是啊,她怎么能忘了,面前这人是魔鬼般的存在,且不论蝶妃压根不敢进来,即便她当真进屋,难道他就会因而放过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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