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手,三阿哥--诚亲王改居太子右手,其它众兄弟们长幼有序分坐余位。
虽然刚刚有一些小小的波折,但是大喜的日子,大家都不想让四哥(弟)为难,特别是在十三阿哥嘻嘻哈哈的一番招呼下,众人也都暂时忘记了刚刚的小插曲,热热闹闹地投入到了喜宴之中。因为是四哥的喜宴,各位兄弟们难得有机会可以整治四哥一番,但碍于太子出席了婚宴,太子没有发话,各位兄弟也都不敢造次,即使暗地里磨拳头擦掌,但表面上仍然按部就班地你来我往。
宴过三巡、菜过五味,太子爷喝完五弟、八弟、九弟的轮番敬酒,好不容易歇了口气,十弟、十二弟又来了。太子实在是招架不住了:
“今天是四弟的喜酒,又不是本王的酒,各位弟弟们怎么都搞错了?”说着,他转回身来,意欲让四弟替他代酒,结果一看,新郎居然不在座位上,放眼望去,也不在宴客大厅里,这四弟去了哪儿了?
“四弟呢?今天他是主角,怎么这么半天不见了人影?”太子爷诧异而又玩味地问着坐在他右手的三阿哥。
“不会是四哥心急,趁着兄弟们喝酒,先会新娘子去了吧?” 十四阿哥一脸不以为然的神情。因为与四哥是同父同母的亲兄弟,十四阿哥平日里说起话来从来都是无所顾忌,此时也一如往常,脱口而出,虽然这个回答不过是他的胡乱猜疑而已。
“就你满嘴胡嘞,四哥是什么人?美色当前,眼都不眨一下,怎么可能这么点儿时间都等不及?”十三阿哥自幼与四哥交好,此时四哥不在,遭太子爷的查岗,又逢十四弟不负责任地乱说一气,自是要挺身而出、尽力维护。
“我看十四弟说得也有道理,否则四弟怎么会这么半天还不见人影?若是更衣,这时间也太长了吧。”三阿哥不露声色地插了一句,既是回答了前面太子爷的问题,又表明了是赞同十四弟的猜测。
“这向皇阿玛亲请的侧福晋就是不一样啊!早知如此,赶明儿,我也向皇阿玛去求个小福晋回来。”
“九弟,你那一堆小福晋哪个不是你自己弄进府里的?难不成还是别人硬塞给你的?”
“那也不是皇阿玛亲赐的啊!”
……
此时的四阿哥,正在离宴席不远的清晖阁旁,独自失神地面对着一湖月色涟漪。多少天了,自从接到赐婚圣旨的那一天起,他那无以倾诉的悲伤就像一座大山,重重地压在他的心头,日复一日,他都不知道这么多天,是如何度过来的。今天,那铺天盖地的红幕,就是他的心头滴出的泪血!
他还有那么多的宾客要应对,他还要表不改色地做好他的雍亲王爷。此时此刻,唯有强压下心中的悲愤,向着东南方向,郑重地发下誓言:
“盈儿,的这一切本应该都是你的,今日是爷负了你,来日,爷一定无数倍地报偿,爷,说话算话……”
“爷,太子爷正找您呢,各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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