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今天不对劲,大大的不对劲!”黄飞洪坐了下来,打算进一步开展话题。
可白韶华却不给他机会,只是喔了一声,掀掀眼皮,声音有些沙:“看来我是真的喝醉了,飞洪,开车送我回去吧。”
黄飞洪深叹一口气,每次都是未出手,便败下阵来,只能心有不甘的应声好。
左手接过白大少的车钥匙时,才发现他的掌心出奇的滚烫,不由的惊呼骂道:“靠,华子,你怎么发烧了!”
白韶华抿了下薄唇,倚在沙发上呢喃了几句:“让你寒冬腊月里去外面站上两个小时,看你发不发烧。”
这话说的多少有些在赌气。
今天他很不高兴,因为浅浅的婚事,烦到一整天都在喝酒解闷。
其实早上头就开始隐隐的疼了,他也没有在意,只想撑下婚礼来,去见见那个名叫夏目的笨女人。
也不知道为什么,每次和她见面之后,心情就会极好。
好像她身上有什么灵气能够让痛楚感慢慢消失。
所以他急匆匆的从派对出来,将一帮子酒肉朋友安置在深度,便独自的驱车跑到河大堵人。
知道她讨厌别人对着他们两个指指点点,他连车都没有开进学校里,而是放在了广场上,自个儿傻乎乎的站在女生宿舍楼下等,一等就是两个时辰。
等的时候竟也不觉冷,只想着她看到自己肯定又会惊的两眼发光,想要看他又怕被自己逮住。那副偷偷的模样像极了他曾经养过的小白鼠,又蠢又可爱,忍不住让人想拿在掌心里揉捏。
于是时间就这样过去了,表针指向了十一点。
她还是没有回来。
等人的滋味,他还倒是头一回尝。最后是忍不住了,打了电话过去,她竟然连接都不接。他打去她宿舍,她舍友说她和一个男的出去玩了。
不用猜,他也知道那个男的是谁,除了在火车站看到的什么什么轩,不会有别人了。
他其实是无所谓的,笨女人交什么样的朋友是她的自由。
更何况他们本来就没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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