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压力,硬是要把女儿向外面推去。女儿见事态不妙,拉了母亲,来到里屋,挽起衣袖,给母亲看看手臂上的处女标记:“我嫁的男人行不了周公之礼。”母亲明白了,于是把这话说给了女儿的父亲。
张德才原本就等得有些焦急,见迟迟没有人出来,于是大声呼叫起来。儿媳的父亲出来了,他找来板凳让张德才坐下,这才说:“张老爷,这件事情不愿不原我闺女,是你儿子的原因,你儿子裤裆里那玩意儿不顶用,我姑娘现在还是清白之身。”
张德才听了这话便要动手,儿媳的父亲又说:“你就是动手我也认了,你何不回去看看是不是你儿子的问题。如果你儿子没有问题,再来算账也不迟”他一挥手,一行人回到张家,回去之后,他强行拉下儿子的裤子,果然看到儿子的*,如同霜冻了的茄子,萎靡耷拉,翘不起来。
张光荣长了一条不能打鸣的鸡,消息不胫而走,村里所有人都知道了,他走到那里,放佛都感觉有人在背后指指点点,说他是前清皇宫里没有净身的太监,而他也觉得自己是一个天生尤物,人间的怪物。精神上受到严重的折磨,渐渐地萎靡不振,在我们这里的说法,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想到自己不能为张家传宗接代,更觉他活着就是一种浪费。他一下子失去了灵魂,一个失去灵魂的人,如同行尸走肉,他想到了死,一个年纪轻轻的人又怎么能舍得去死呢?当他的精神始终抵挡不住外面的流言蜚语,男人没有那玩意儿,那还叫男人。
最终还是没有能够挡住,他服毒了,或者说就是被这流言蜚语秒杀了。在他的弥留之际,他还想活,人们纷纷想办法为他解毒,给他灌了豆浆,灌了茅坑里面的粪水,直到后来五脏六腑穿心烂掉,口吐黑水,翘首西归。他的最后一句话:“是张德才的恶行报应到了我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