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八下的,他还是找到了自己。
他是不是要回安安?一想到这,心随着一抽,不行,安安是她的全部,她什么都没有,只有安安,怎么可以给他。
可是,若是打官司,她赢得了吗?看他穿着就不平凡,自己根本没有这次雄厚的财力跟他对抗。
求他,求他,卑微的求他。
每往咖啡厅走一步,就有一种上刑场的感觉,她想,这个男人一定是她生命里的恶魔。
“怎么,不敢坐?顾思琪?”杨轻柏冷笑一声,一双眸如鹰般,扫过她的脸;楚楚可怜的模样,想换取他的怜悯同情心?做梦。
顾思琪一怔,没有想到他竟然知道自己的名字,转而一想,可能,所有的事他都清楚了。心底叹了口气,无助的坐在他的对面。
“想喝什么?”杨轻柏勾着唇角,淡淡的问。
“白开水,谢谢!”顾思琪抬头,对上他的双眼,隐约觉得他目光中透着恨意,她不明白,自己得罪了他吗?
“安安,我要接回来。”
“不行!”
顾安琪脱口而出,激动的看着杨轻柏,目光中透着坚强。“安安从小就是我一手带大,这五年我们相依为命,凭什么你把他带走。”
“难道就是为了责任吗?那我告诉你,不需要,五年前那个晚上纯属意外,而安安就是我生命中最美的意外。”
杨轻柏始终噙着抹淡笑,看着她,听着她说话,明明是笑,顾思琪却觉得心寒。她不知道这个男人会做出什么样的事。
“凭他是我儿子。你以为你从我这里偷走精子,为我生了个儿子,我就不敢拿你怎么样吗?谢竹兰她还好吗?顾耿清他是死是活,难道你都不在乎吗?”杨轻柏轻抿一口咖啡,优雅的手指挰着杯羹,一圈接着一圈,慢慢轻摇着,悠然至极。
“你威胁我?”顾思琪咬紧下唇,白齿下的红唇泛着白。
“顾小姐,我是生意人,我的儿子,我不容许他在外游荡,不学无术,靠捡瓶子来挣零用钱;他是杨氏未来的总裁,你觉得他现在这样,未来能掌管杨氏吗?或者说,你需要多少钱?”杨轻柏清朗的声音如清泉般好听,脸上的神情平静似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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