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跑了过来,禀告道:“主公,右营被敌军突入,我军抵挡不住,被敌军杀散。”
“主公……后营……后营……”一个鲜血淋淋的士兵跑了过来,还来不急喊出话来,一支利箭便从后心穿体而过,登时一命呜呼。
萧风望去,但见后营那里火势最大,而且一彪骑兵已经从后营那里打开了道路,正趁着后营混乱冲杀了过来,快要冲到中军时,却被守住寨门的士兵用箭矢射了回去。
前营最为战况激烈,樊稠的伤势还没有来得急包扎,便又带伤上阵,迎面便朝着那领头的叛军骑将冲去,同时大声喝道:“贼人休得猖狂,看我樊稠来取你狗头。”
那满脸是伤的骑将冷笑了一声,并未答话,但是却已经将樊稠视为了囊中之物,双腿一夹马肚,“驾”的一声大喝,紧握手中铁枪便朝樊稠疾驰而去。
樊稠没有一丝惧怕,举起自己手中的铁枪,便迎着那个骑将而去。
双枪并举,两马相交,但听见一声“铮”的响声,两个人的第一个回合便转瞬即逝,谁也没有能奈何得了谁。反而叛军的骑将眉头倒是稍微皱了一下,转过马头时,那骑将丑陋的嘴脸终于开口说话了,对着樊稠怒喝道:“好样的!居然能够接下我候选的这一枪,足以证明你并非庸庸碌碌之辈。”
“少废话,再来!”樊稠脾气上来了,冲着候选便大叫了起来。
而与此同时,庞德则躲在中军的宅门里,手持落日弓,不停地用自己精准的箭术射杀着来犯之敌。当他看到樊稠和候选正斗得难解难分时,便拉弓搭箭,但听见一声弦响,一支箭矢便朝着候选的背心凌厉的飞了过去。同时,庞德的嘴角上也扬起了一抹自信的笑容。
这一箭来的太过突然,也是冷不丁的一箭,庞德更是用尽了全力,眼见着那箭矢就要射中了候选的后心,谁知道候选突然策马向前,在这电光石火间,箭矢便从他的盔甲上擦过,“噗”的一声响,便射中了旁边的叛军士兵,一箭毙命。
候选大吃一惊,急忙回头,顺着箭矢射来的方向望去,但见庞德正准备射出第二支箭,他啐了一口口水,骂道:“暗箭伤人,算什么英雄好汉?”
庞德根本不予理会候选,只管朝着候选射出箭矢,一支射了出去,紧接着第二支箭紧随其后,前后不过几秒的功夫,便已经射出了三支箭矢,而且一支比一支猛烈,三支箭矢更是保持在同一水平,从正面看,似乎只有一支箭矢。
候选见箭矢射来,并没有躲闪的意思,他艺高人胆大,将铁枪横在了面前,准备接下这箭矢。可是,不等他摆出架势,樊稠的铁枪已经扑到面前,由不得他不去躲闪。
“奶奶个熊!”候选第一次如此被动,当即驱马向一边躲闪,这时才看清,朝他射来的箭矢竟然有三支,三支箭矢始终保持在一条线上,这种高超的射击技巧,令他咋舌,如果不是樊稠那一枪逼得他非躲闪的话,只怕他接下了第一支箭矢,第二支、第三支箭矢就会射中他的心扉,倒是无形中让他躲过了一劫。
也因此,他对庞德的箭术有了些忌惮,朝着樊稠虚晃一枪,便朝一边杀去,不再暴露在庞德箭矢之下。
这一幕萧风、贾诩看的清清楚楚,此时五个营地里四个营地全部陷入混乱,萧风立刻下令所有人全部集结到中军这里来,紧守寨门,准备挽回这混乱的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