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联军是十分有利的事情,不知道诸位大人以为如何?”
安静。大厅内一片寂静。苏质、吴冲、石刚、郑勉虽然极为不情愿的交出兵权,但是在此情此景之下,也已经由不得他们了。因为他们看到大厅的外面走进来了一批全副武装的将士,领头一人便是武威郡的长史徐荣,身后跟着毛霖、庞德二人,在后面则是阵容整齐的骊靬人,一字型的排开在大厅外面,目光中充满了杀气。
苏质背后的程银已经看出了门道,右手已经按在了剑柄上,做出随时拔剑的准备,同时注意到整个大厅内的气氛异常紧张,紧张的让他都快要无法呼吸了。
石刚见此状况,眉头紧紧皱起,一拍面前的桌子,便暴跳如雷的站了起来,指着萧风的鼻子便喝问道:“萧太守,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们大老远的带着援军赶来与你会师,你却想以武力威逼我们交出兵权,你这样做,与那些犯上作乱的叛军有什么区别?”
萧风阴郁着脸,抬起一脚便将面前的摆满酒菜的桌子给踹翻了过去,哗啦啦的一片脆响后,面前早已经是狼藉一片。他冷笑了一声,淡淡的说道:“区别就在于,我一直到现在都还没有杀你们,如果换做叛军,在你们入城之前就已经把你们杀死了。”
话音一落,但见萧风抬起了手,轻轻摆动了一下,徐荣便带着将士们进了大厅,毛霖在左,庞德在右,拔出腰中佩刀便朝离他们最近的苏质、吴冲砍去,而徐荣则一个箭步跳到了郑勉的面前,手起刀落,郑勉一颗人头便落在了地上,鲜血喷涌而出。而萧风也在这个时候拔出了军刺,在石刚还是一脸错愕的时候,便将石刚的人头砍了下来。
只这么一瞬间,苏质、吴冲、石刚、郑勉四人的人头便已经落在了地上,而他们身后带着的随从也被冲进大厅的骊靬人给控制住了。跟随苏质一起到来的程银做梦都没想到萧风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剑还没有抽出来,贝提里乌斯就已经欺身到面前,手腕一动,便将程银制服,死死的勒住了脖子,按倒在地上,让其动弹不得。
贾诩看后,无奈的摇了摇头,却什么话都没说。
萧风则道:“军师,这也是事出无奈,谁让他们都不肯交出兵权来着?更何况军师也说了,似他们这四个败类,早就该杀了,留着他们也是个祸害。”
贾诩道:“杀是该杀,只可惜主公动手太快,有点操之过急了,至少应该让他们把兵权交出来之后再杀。可是主公将他们一下子全杀了,驻扎在城外的一万七千名将士我们又该如何交代?”
萧风笑了笑,将目光移到了程银的身上,伸出一根手指指着被贝提里乌斯按倒在地上的程银说道:“军师放心,有他在,这件事就容易解决了。”
贾诩看了一眼程银,心中已经明白萧风要怎么做了。他走到萧风的身边,缓缓的说道:“既然如此,也应该把戏演的像一些……”
“这个自然。”萧风狡黠的笑了起来。
程银听在耳朵里,知道萧风、贾诩要拿自己开刀了,但是究竟要怎么做,他却不得而知。出于内心的恐惧,他急忙向着萧风求饶道:“太守大人,求求你,饶了我一命,这件事我绝对不会说出去,而且我还可以说服城外的兵马全部归顺太守大人,从此以后以太守大人马首是瞻……”
“呵呵,不必了,你对我来说,根本没有一点用处。有没有你都是一样的,只要借用一下你的尸体,城外的一切都会迎刃而解的。”萧风黑着脸,突然怒喝道,“割掉他的舌头!”
随着萧风的一声令下,贝提里乌斯毫不犹豫的掰开了程银的嘴,然后另外一个人拽住了程银的舌头,用匕首将程银的舌头活生生的割了下来。鲜血登时流满了程银一嘴,顺着嘴角向下不断的流淌,同时程银也发出了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萧风见后,没有一点动容,吩咐道:“将这里收拾收拾,就说玉门关都尉在酒宴上喝多了,一时发疯,屠杀了三个太守和一个属国都尉,被我军抓到后,被割掉了舌头。然后,将程银送出城,交给外面的联军,任由他们处置,其余随从,一律全部杀掉,一个不留!”
众人听后,都按照萧风吩咐的去做了,却没有一个人为这些死去的人叫屈。因为,凉州西部除了武威郡的太守张芝之外,其余的郡的官员都是欺压百姓的狗官。
随后,程银被带到了城外,敦煌、酒泉、张掖、张掖属国的四地兵马听说程银杀了他们的长官后,虽然有人觉得事情有些蹊跷,但是却没有一个人愿意站出来澄清,可见那四个狗官平日里没少让自己手下的士兵痛恨。
之后,程银被处死,四地兵马暂时陷入没有首领的状态,这个时候贾诩前去游说,使得一万七千名将士全部纳入到了萧风的帐下。至此,萧风的兵力再次登上了一个新的台阶,并且开始张罗着对叛军进行最致命的一击。
丧钟,即将为叛军而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