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忙地在割开那老汉的麻绳之后,便顺势割开了身边几个人捆绑在身上的麻绳,同时取下了他们口中的麻布,冲他们喊道:“帮其他人解开,院子里已经没有匈奴人了,都被我杀光了。”
这时,萧风最先解救下来的美女已经穿好了衣服从外面走了进来,一进门便扑到了那个老汉的怀里,然后紧紧地抱住了老汉,眼泪一下子便泛滥了,顺着脸颊便向下流淌,一边哭泣,一边抽噎地说道:“爹,你没事吧?”
老汉摇了摇头,也把自己的女儿抱在了怀里,十分关切地问道:“女儿啊,那帮畜生他们……他们没把你怎么样吧?”
美女松开了老汉,擦拭了一把自己脸上的泪水,看了站在门边的萧风一眼,对老汉说道:“爹,我没事,多亏了这位壮士出现的很是及时,杀了那些畜生,把我给救了。如果不是他,女儿只怕……”
“乖女儿,只要你好好的就好。都怪爹,如果爹坚持己见不带你出来的话,你也就不用受这个罪了……”
“爹,一切都是女儿自找的,与爹爹无关。”
老汉抱着自己的女儿,从地上站了起来,对萧风说道:“这位壮士,不知道如何称呼?”
萧风的目光正在扫视着这个屋子里的人,都是穿着古代衣服的人,听到那老汉的问话,便随口回答道:“萧风。”
“萧壮士,小老儿姓李名伦,是洛阳人士。这是我的女儿,叫璐瑶。您先救了我的女儿璐瑶,现在又救了我这一个商队的人,您的大恩大德,小老儿实在是无以为报。如果你不嫌弃的话,我愿意将我这次商队里的所有财物全部赠给壮士,以感谢壮士对我们的救命之恩……”
萧风无奈地笑了笑,然后用右手举起自己无力的左手,对李伦说道:“不必了,你还是自己留着吧,你看我这只手,中毒已深,毒素扩散的也很快,生命所剩余的时间,还不到一天了,你就算给我金山银山,我也无福消受。”
“啊……苍天为什么总是这样对待好人啊……”李伦摇了摇头,将女儿往自己身边拽了拽,生怕自己的女儿沾染上了萧风身上的毒素。
李璐瑶看到萧风的左手之后,脸上也是为之动容,但是却没有他爹爹那么势利,脸上看上去极为感伤。忽然,她想起了自己的商队中跟随了一位来自天竺国的僧人,上次她的父亲被毒蛇咬了一下,就是那天竺国的僧人给治好的。
一想到这里,她便急忙望了一眼房间内的众人,目光快速的扫视过每一个角落,最后停留在了西北角的角落里,看到了那个身穿白衣的天竺国僧人,便急忙对她的父亲说道:“爹,上次你被毒蛇咬了,不就是那个来自天竺国的僧人给你治好的吗,不如你请那僧人给恩公看看,兴许能够治好恩公身上的毒也说不定呢?”
李伦听后,一拍大腿,急忙对萧风说道:“哎呀,你瞧我这记性,竟然把他给忘记了。恩公啊,有这个来自天竺国的僧人在,你手上的毒肯定不在话下。恩公,你跟我来,我请那天竺国来的僧人为你疗毒。”
说着,李伦便拉着萧风的手径直走到了西北角。
萧风注意到,在西北角的角落里,有一个全身都穿着白色宽大衣服的天竺人,头上缠着白色的布带当作帽子,在眉心处有一个圆形实心的朱砂所点的圆点。此时天寒地冻的,屋内所有的人都穿着厚厚的衣服,可是这个天竺人的衣服却很单薄,非但没有感到一丝的寒冷,反而额头上还向外渗着汗珠,让他觉得很是稀奇。
天竺人一直在闭着眼睛,盘膝而坐,双手合十,俨然一派佛家弟子的坐禅模样。
萧风什么人都见过,知道天竺就是印度的前身,而中国的佛教,也是从印度流传过来的,所以对这个印度和尚除了穿着单薄的衣服还出汗感到少许奇怪之外,也没觉得他有什么其他的特殊之处。
“鸠摩空大师!”李伦行商多年,在丝绸之路上见多识广,所以说话时,双手便微微合十,礼貌性的向着坐在那里打坐的印度人鞠了一躬,显得很是尊敬。
鸠摩空和其他人不一样,他的身上没有一根绳索。他本来有机会逃走的,可是却心甘情愿的让匈奴人抓来了,想要让匈奴人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可惜,匈奴人根本不吃他那一套,直接将他连同整个商队都关押在了一起。匈奴人见这和尚傻啦吧叽的,而且也不闹腾,就只是坐在那里打坐,所以一直没有用绳索捆绑他。
他听到李伦的声音之后,便睁开了眼睛,然后缓缓地站了起来,向着李伦同样打了一个佛礼,用不太纯熟的汉话问道:“有何赐教?”
李伦急忙将萧风给推了出来,十分诚恳地说道:“这位壮士杀了外面的那些匈奴恶徒,救下了大家,可是他现在身中剧毒,命不久矣。大师上次替我解除蛇毒的手法甚是高明,想必也是精通医理之人。佛家讲究普渡众生,现在这位壮士命在旦夕,恳请大师替他驱毒,拯救他一命。”
鸠摩空听完李伦的话后,便斜视了萧风一眼,只见萧风看起来不过二十出头,有着一张冷峻的脸庞,脸上两道浓烈如刀的剑眉,眼睛较细,然而射出的目光却是如同毒蛇一般令人感到阴冷和恐惧,一副冷酷到底的冰冷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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