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也在这里。这里就是美国和世界的金融、证券交易的中心,华尔街作为垄断资本的代名词,垄断资本从这里支配着美国地政治、经济。华尔街成了
断资本,金融和投资高度集中的象征。在其东北角库的分库大楼。是在华盛顿发表就职演说的地点修建起来的。
林洛把车停好,走下车来,站在三位一体教堂前,教堂的地正前方是纽约证券交易所,背后是美国证券交易所,左右两侧都是高耸的写字楼。只有周围的一小块地方还保存着17世纪的花园和墓地。从教堂门前穿越百老汇,就算正式进入了华尔街――这条街又短又窄,街口设下了重重路障,街心正在进行翻修。到处都是坑坑洼洼地积水。几个荷枪实弹的警察如临大敌地站在纽约证券交易所门前,他们的头顶是一幅巨大的美国国旗。除此之外,这条街上的人似乎都是游客,从他们的着装和神态就看地出来。路边的橱窗并没有写着高盛、摩根士丹利或美林等如雷贯耳地名字,反而贴着咖啡馆和健身俱乐部的广告。除了德意志银行,我在这里没有发现任何一家投资银行的名字。更不用说共同基金或对冲基金了。
林洛抬头望去高楼林立,这里是无数的青年才俊憧憬和实现自己梦想的地方。zuilu在林洛看来。这里出了冰冷地钢筋混凝土本质的所谓的奢华地建筑物,有的更多的是人性的冷酷和无情。
林洛仿佛自言自语的对白茹道:“华尔街已经变了,现在它所剩下的只是一种精神的象征,现在的华尔街也许只是一个旅游胜地,你看那些成群结队的外国人。他们是带着敬畏的表情到此一游的,希望看看“全世界的金融中心”是什么样子;然而他们看到的只是一个荒废的商业区,几栋陈旧的摩天大楼。以及许多露天茶座或咖啡馆,他们来之前并不知道纽约证券交易所现在已经不允许游客进入了。再看这三位一体教堂,这个教堂的建筑非常独特,一砖一石都值得仔细观赏,外面的花园里还有著名的美国第一任财政部长汉密尔顿的墓。几步之外就是喧闹的街道,各种车辆日夜不息的经过,反而更加衬托出教堂本身的神圣与静谧。据说,在华尔街还没有沦落为旅游胜地的时候,银行家和基金经理们经常利用中午休息时间来这里做祷告,然后再回到证券市场的血腥绞杀中去。”
其实在二十年前,许多金融机构就已经离开地理意义上的华尔街,搬迁到交通方便、视野开阔的曼哈顿中城区去了。华尔街附近挤满了古旧建筑和历史文化街区,道路也像蜘蛛网一样难以辨认,实在不太符合金融机构扩张业务的需求。“911”事件更是从根本上改变了华尔街周围的格局,有些机构干脆离开了纽约这座危险的城市,搬到了清静安全的新泽西。现在,除了纽约联邦储备银行之外,没有任何一家银行或基金把总部设在华尔街。在著名的“华尔街巨人”中,只有高盛和美林还坚守在离华尔街不远的地方,其他巨人都已经搬迁到洛克菲勒中心、时代广场或大中央火车站周围的繁华商业区;即使是高盛和美林,也已经在曼哈顿中城区购置了新的豪华办公室,不久就要彻底离开旧“华尔街”了。
但是,人们宁愿把这一切称为“华尔街”。在洛克菲勒中心的办公室里,人们阅读的仍然是“华尔街日报”;在国会听证会上,美联储主席仍然关心着“华尔街的态度”;在大洋的另一侧,企业家们的最高梦想仍然是“在华尔街融资”。无论地理位置相隔多远,人们在精神上仍然属于同一条街道――在这条街道上。因为这里所罗门兄弟曾经提着篮子向证券经纪人推销债券,摩根曾经召开拯救美国金融危机的秘密会议,年轻的文伯格曾经战战兢兢地敲响高盛公司的大门日后他成为高盛历史上的传奇总裁,米尔肯曾经向整个世界散发他的垃圾债券;在这些神话人物死去几十年之后,他们的灵魂仍然君临纽约上空,附身在任何一个年轻的银行家、分析师、交易员、经纪人或基金经理的身上,随时制造出最新的金融神话。这就是华尔街。
“华尔街,我在没来纽约之前,我心中曾经想过无数个版本的华尔街,但是当我真正的站在这条街道上的时候。我最初地感觉是那么的失望,就好像我第一次到长城的感觉,它并非是和我想象中一样。但是我真正融入到纽约金融的上层社会以后,我才知道华尔街在他们心目中的地位,那是一种象征,是一种精神的体现。”白茹也感叹道。
“是地。我以前在纽约,经常看cnbc的一档节目,那是一个著名的证券分析节目,主持人是一位非常成功的对冲基金经理。他写了一本非常自大地书,名字就叫‘华尔街瘾君子’,也就是对华尔街上瘾的人。每次我看到他的电视节目,就觉得他像个野人,拿着一只香蕉跳上跳下地怒吼着,用尖锐甚至粗俗的语言喊出他对证券市场的看法。
那种表情简直可以让好莱坞的所有喜剧明星黯然失色。那时候我们中地很多人都认为这家伙是个彻底的疯子,不过大家还是喜欢看他地节目。分析师尤其爱看,他们觉得这个华尔街瘾君子真是个了不起的超级智者。我直到现在也分不清,瘾君子究竟是褒义词还是贬义词唏嘘道。
白茹同感道:“我在一个酒会上就亲耳听过,一位金融家对另一位基金经理说你是一个华尔街瘾君子,而那位基金经理非常愉快。我有些不解的去问他,他回答:‘是的,我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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