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吃什么东西都幸福。殷时一口气吃了三碗后,清若见锅里还有,准备拿给船夫,殷时立刻拉下脸,夺过砂锅一口气把锅底吃个精光。
看着殷时不雅地顶着肚子,皱眉苦脸,一手还不住地顺着肠胃,清若没好气地吐槽:“又不是饿死鬼投胎,吃那么多干嘛。”
“你做得东西只能我一个人吃。”殷时想了想,“还有你家里人,和我们的孩子。”
清若眉头一抖,瞪了他笑嘻嘻的脸,转开别的话题,“你说,我们就这么跑了,是不是有点不大不好?”
“跑都跑了,你才来担心这个,会不会太晚了点。”殷时调侃道。
“我是说,我们连红蕾夏末也不说,未免有点过分。”清若道。
顺了大半天的气,殷时打了一个长长的饱嗝,惹得清若直皱眉,他心满意足地伸了伸懒腰,“有什么过分,没人规定我们出门一定要带随从,再说了,若她们都跟来,谁替咱们看着家。院子里那些丫头们虽说站不到别的阵营去,可要是没有个分量在压着她们,怕是迟早也要闹翻天的。”
见清若低头不语,殷时懒懒地坐直了身子,拉过她的手,帮她把头发拨到耳后:“既然出来玩,就别想那么多,要是真出了事,他们自然会找出来。否则,就等咱们玩够了再回去吧,其他的让爹烦恼去。”殷时张望了窗外,见雾色已经散开,已经可以看到码头,和半山腰上的袅袅炊烟。他起身道:“我们的目的地到了。”
虽做了离家出走的准备,可不料殷时在毫不知会的情况下半夜三更摇醒她,趁着夜色,带她翻*墙而出,一路直赶码头。而码头上早有船夫,提着马灯在渡口等候,船在黑暗中摇摇晃晃地行驶,除了水声四周寂静一片。虽说这半夜翻*墙的感觉很刺激,可清若忽然有种感觉,自己要是被身边的男人卖掉也不足为奇。
清若愣一下,也跟着往外望,船已缓缓靠岸,渡口的人影也越来越明显,看着熟悉又陌生的环境,直到岸上的人唤出声,她才恍然大悟。
“殷大哥!”一个混浊有力的年轻男子摇手喊道。
“放肆!要叫殷少爷,或者姑爷!”
船夫将船缓缓停稳,殷时弯腰,将清若扶出船舱。看着眼前黝黑壮实的柏青,殷时忍不住调侃了一句:“终于有人比我黑了,小若,以后你可不许再嫌弃我了。”殷时一句的调侃让柏青跟清若都尴尬起来。
柏青有些难为情地憨笑道:“这里的人没几个白的,天天大太阳晒的,柱子他娘也都黑了好多,哪像小若住大宅子。”柏青刚说完,被肃三狠狠踩了一脚,他不悦地喊道,“阿爹,我又说错什么了!”
肃三虽然还是不苟言笑,但眼神烁烁,看得出他还是有些激动的。“殷少爷,咱们回去再说吧。”
“肃三哥,又不是外人,你要这么喊,我得回去拿礼物才能上门了。我们可是连东西都没带就出来的。”言下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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