悔。我怕我如果没来,而叔公并不是为他来提亲,最后就这么稀里糊涂地阴差阳错,我一定会后悔一辈子的。”卫濛表情微滞,随后扫了她一眼,清若连忙扯开笑脸,“小姨丈,你别生气,我知道我不应该就这么跑来的,我本应该直接跑去平服找你,然后请你带我过来,这样也名正言顺,家里也就不会担心了。”
“胡闹!”虽然清若是嬉皮笑脸,但还是把卫濛吓了一跳,如果清若真的找上他,恐怕他说不帮也不行了。
清若一边陪着好话,商碧听了王伯的禀报,也连忙从后院出来。两人互不碰面,但都听殷时提及,一番客套以后,意外地话语投机,便多聊了几句。
“卫公子,天色不早,我看不如晚上在这里歇下,等天明了再走吧。”商碧对清若兔子般的胆怯模样感到好笑,典型地欺恶怕善,对殷时这般不按牌理的人她更加不讲理,对于看似无害的卫濛直接夹起尾巴。接收到清若感激的眼神,商碧继续道:“殷少爷等下也会来,不妨见上一面再说。”’
“对啊对啊,小姨丈,走夜路很危险的。”清若点头如捣蒜。
“你可知你离家几日了?”卫濛斜了她一眼。
清若认真地掰算手指,“还不到二十四个时辰,”在现代都是要四十八小时才算得上失踪人口的。
“卫公子,您要是这么带着清若姑娘回去,我怕殷少爷会担心,到时跑去绵县,又乱了局面可不好。”商碧说的是实话,殷时是那种说行动就行动的人,要不是为了能顺利娶到清若才夹起尾巴做人,他的气焰早就烧到天上去了。
卫濛显然也是考虑到这个事,迟疑了好一会儿,确定此时起身,回到绵县定然要到半夜,又得惊扰太多人,才点头答应。商碧见此忙让王婆婆去收拾多个房间让卫濛住下,又主动出去办置点酒菜,怕殷时晚间,三人免不了要点余兴。卫濛见推迟不了,也便随他们去。
清若认命地紧闭嘴唇,跟着卫濛身边,小心翼翼地注意他的脸色变化。
“坐吧,我没什么话好责备你的。”卫濛对清若向来熟稔,再加上殷时的关系,对她也亲切自然些。听他口气一松,清若忙谢礼坐下,他无奈地叹息道:“我真没想你胆子会这么大,竟然闹出这么一桩事来。我虽与阿时相交相知多时,对他也是相知相惜,可你是姑娘家,怎么也不知道着爱惜自己一点。听闻前些日子殷家人去闹事,我在平服料得此事,早就打算寻个机会找阿时好好说说。没想到这事还没完,你倒又搅了一锅。”
清若抿着唇,低头听着卫濛的数落,她知道卫濛其实很为难。一边是他的金兰之交,一边是他妻子的甥女,两边都不好说道,却又不希望谁受亏。
“小姨丈,如果当初你听闻小姨许了人家,你会如何?”清若打断了他的话,眼睛直盯着卫濛看。
卫濛眉头一蹙,疑声道:“自然是问清楚哪家人,我卫家在城里也是有头有脸,何以会弃我卫家而选他人。”这是卫濛的骄傲,他认为人做事总是度势而为。
清若不理会他的理由,就他前面的话而论述:“小姨丈也清楚明明小姨是喜欢你的,可是却许了别人,就算不夺回也得问个清楚。我也只是想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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