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青儿哪去了?”
明惜惜早已将那些画藏好,她一笔一划写着,一边回道:“刘嬷嬷您一走,青儿就出去了。”
“死丫头,就知道偷懒。”刘嬷嬷骂了句,拿起一张装模作样看了看,实则她大字不识半个,“这字咋写得这么难看?二小姐和三小姐的字,那才叫漂亮好看。五小姐,晚饭后再继续接着练字。”
明惜惜扬起笔尖,想象着将刘嬷嬷的两只大鼻孔给戳成莲花座,她写的可是端庄秀雅的赵体,没穿来之前,她的画,配上她的题词,前后开办的三次画展,人涌如浪,好评如潮,这个可恶的老文盲,不懂装懂,还要她晚饭后继续抄写?就一心理变态的老巫婆,看你得瑟过得了今晚,算你厉害。
掌灯时分,青儿端来一个小托盘,上面盛着半碗米饭,两碟小菜,碗是小孩子用的小碗,菜是一点荤都看不到。画儿不知又被刘嬷嬷指派干什么去了,明惜惜带着不敢伸张的委屈表情,老老实实吃完晚饭,在刘嬷嬷的监视下,再次坐到窗前,执笔写字。青儿不愿动手收拾,唤来绿儿道:“五小姐吃完了,你收拾一下。”自己和刘嬷嬷先到厨房吃饭去了。
绿儿端了托盘,同情地看了一眼那小背影,好奇地走过去一看,只见纸上写着一首打油诗:“刘嬷嬷是容嬷嬷,容嬷嬷是格格巫,格格巫是老巫婆,整日学狗仗人势,汪汪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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