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罢了。好歹她也挨了这么多天的揍,这点还是看得出来的。
“本座很好奇,神医他究竟给了你们何好处,让你们事事都顺着他的意,甚至如今,连本座也不放在眼中了。”
不等他回答,花戏言眼波一转,声音蓦然冷了下来,一双绛紫眼眸依旧空洞沉静,但却令人骨寒毛竖,只是看一眼就能清晰的感觉到森冷的死亡气息,那种感觉就像是死神的镰刀紧紧架在自己脖间,好似下一刻自己就会身首异处一般。而就是这种眼神,令她惧怕。
“属下不敢。”见花戏言动怒,右护法急忙单膝跪下,低眉颔首,样子十分恭敬。
花戏言那双森冷的眸子直直盯着他,似要将他看出一个洞来。片晌,他收回视线:“不敢最好。”
说罢,一手揪住身边人的头发,将正准备再次开溜的墨南城揪了回来,强行将她往自己怀中按,垂下眼帘,对着地上跪着的人冷冷道:“正道的那些杂碎你盯着点,其余的事不用你管,也容不得你管。”
“是。”
“滚出去。以后没有本座的传令不得来见本座。”
听闻,右护法的身子一顿,眼底划过一丝异色,什么也没说,施礼低首退出了屋子。
待右护法离开后,花戏言这才松开了墨南城的头发。墨南城还未来得及松一口气,下一刻就被某人给一掌扇飞了出去。索性这回的降落地点不错,她重重摔在了床上,倒也没受什么外伤。连吐血都没吐,看来她的抗击打能力在某人的“磨练”下又提高了不少。虽然这一点都不值得高兴。
摸着受伤的胸口吃力地从床上爬起,一头雾水地看向某个罪魁祸首。却见对方蹙紧了眉,眉宇间尽是嫌弃和淡淡的不悦,嘴里边万分嫌恶地冷冷道:“别离本座这么近,恶心。”
墨南城:“…………”你他妈还能再过分点吗?
又过了许久,花戏言见她坐在床上,将头深深埋入双膝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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