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为自己扭曲的三观哀嚎的时候,头顶空空传来一声无奈的轻叹。下意识回眸望去,对上一双潋滟凤目,微微一愣,忽的想起他们这是在冷战,连忙将头转了过去。尽量使自己显得高贵冷艳。
双指捏住她的下颚,强行扳过她的小脸,平静无波地注视着她,一本正经道:“你知我向来喜干净,却故意用茶泼我。该生气的是我,我在这等你道歉,你倒不高兴了。南城,莫要太任性了。”
真正任性的人是谁啊。不就是你这位玉扇公子嘛。一点鸡毛蒜皮的小事也值得你生气,当真是只小肚鸡肠的狐狸!墨南城抽了抽嘴角。不过这话她没敢说出来,只有暗自在心中说说罢了。
“我发现你这丫头最近愈发的无法无天了,若换做以前你早就上来各种卖笑讨好了。是不是过阵子你都要学街口那些个不守妻道的泼妇一般罚我跪搓衣板了?”说着,又发出一声轻叹,像是陷入了回忆一般,半敛着眼,自言自语似的轻喃着,“南城,我真怕你会变成我儿时隔壁家的月娘一样,她就是被她那妻管严的丈夫宠坏了才变得如此凶悍。我记得,我很小的时候特怕她。”
这是他头一次跟她说起她儿时的事。墨南城微微一滞,接着对着他翻了个白眼:“我哪敢让我们出尘绝世的玉扇公子跪搓衣板啊,你就是主动让我骂你我都不敢。”只是稍微想想那画面就觉得可怕。
因她的话而一时怔愣,唇角浮起一抹若有似无的浅笑,单手捂着受伤之处,正经道:“南城,我是伤者,且还是为了你受的伤,就是让你事事顺着我也是应该的。”
“苦肉计对我没用,我只吃美人计。而且你今天到底是怎么了,怎么总喊我的名字,往日你可是很少叫我名字的。你每次一叫我就浑身的不自在,总觉得我好像又做了什么亏心事一般。新型的折磨方式?”
“只是偶尔想喊喊你的名字。”想起昨夜苏倾墨的态度以及她的哭颜,颜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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