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阿隆索取剑的时候一石二鸟。”乐芙兰将几件事迅速的串联了起来。
“有一样更重要的事!”贾克斯的声音突然变得低沉,在场的其他两人因此绷紧了神经,“泰隆似乎有意告诉我们,当年杀害安东萨隆父母的人,和这次刺杀行动执行的是同一目的!”
“有道理!”乐芙兰仿佛恍然大悟,“当年伊莱娜为了隐藏保护人的存在,牺牲了自己,这么年来,一直有人想要杀死她的丈夫和女儿。而我们要保护的破法者家族,也一直被人追杀。他们是同一伙的人的话――”
“预言!”贾克斯和乐芙兰几乎异口同声。
“预言中的‘古老家族的后裔’有很多种可能性”贾克斯从沙发上站了起来,“祈愿者、破法者、艾缪尔、布拉德,都是瓦罗兰最古老的家族,所以他们在撒网扑鱼,与其去猜,不如一网打尽!”
“有一个问题!”乐芙兰试图引起其他两人的注意,“泰隆为什么把这个信息透露给我们?”
“他只效忠达克维尔”贾克斯大手一挥,地上那具尸体立刻消失不见了,“他似乎确信,我们能帮助他找到达克维尔失踪的线索!”
――
因索米尼亚骑着白色的骏马,奔驰在诺克萨斯南部的安卡利亚草原,这里属于诺克萨斯的边界,极目远眺便可见圣塔山的黑曜石之城。他勒紧缰绳,让自己的坐骑停在一道破损严重的城墙旁,伤痕累累的白色城墙似在诉说过往的岁月,曾经的辉煌,以及那可怕的战争。由此处往西,便是亚索尔平原――历史上多个著名战役的战场。转头回望,戍边岗哨上飘扬的黑色腾兽旗*,已被残阳染成了金色,恰逢此景,相信谁都会驻足感慨一番。
“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呢?”因索米尼亚皱紧了眉头,从旅行袋里掏出了贾克斯给他的信函。
“因索米尼亚:到了战争学院,只能相信佩戴红色曼陀罗吊坠的人,那是曼陀罗华组织的标志。这个组织的创建者是塞拉女神*的长女丹?卡戎,英雄联盟有十二位英雄是这个组织的成员,当然,很多人只是为了自己的目的才加入其中,你要擦亮你的眼睛,看透这些人的真正目的!”
“这真是一个充满了黑暗与危险的世界,大概人与人之间根本没有信任可言吧。”因索米尼亚的双腿用力夹了一下马肚子,骏马长嘶着抬起了前蹄,大步奔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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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东萨隆和科里亚也倒下了?”阿斯雷玛惊讶地看着不远处的战斗,“这是为什么?”
“科里亚进入了视心术的体系中”因索米尼亚一边说,一边朝安东萨隆大步走去,“同样的,安东萨隆也进入了血迹法术的体系中。”
“那是我们家族独有的能力,别人若是使用――就有可能――死掉――”爱罗妮神情紧张地看着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安东萨隆和科里亚。
因索米尼亚俯下身子用手分别摸了摸安东萨隆和科里亚的脖子,然后拔出背在背后的长剑,砍断了金伯利身上的绳子。“把你那两个不懂事的同伴送到医院,不然他们都会死。”他低声说道。
“他们――”阿斯雷玛拉着爱罗妮的手,跑到了因索米尼亚的身边。
“他俩目前没事,你们需要把他俩送到医院。”因索米尼亚说完便转身要走。
“那你呢?”爱罗妮拉住了因索米尼亚的手臂。
“帮这个家伙去抬那个大块头!”因索米尼亚指着金伯利回答说。
“他们是敌人!你为什么要帮他们?”阿斯雷玛一脸的不解。
“至少目前还不是。”因索米尼亚说着走向躺在面包店门前的赫伯特。
“我们不会领你的情!因索米尼亚!”金伯利恶狠狠地瞪了因索米尼亚一眼,然后背起了人事不省的辛加纳。
“我没指望你领情!”因索米尼亚把赫伯特的胳膊搭在自己的肩膀上,架起了这个大块头,“何况,我也没有需要你领情的地方!”
“下次我们再遇到你”阿斯雷玛指着金伯利的后背说,“绝对不会让你好过!上次的事还没完!”
“那是以后的事,阿斯雷玛”因索米尼亚转过身,赫伯特的体重在他眼里似乎不算什么,“你们现在要做的是,把他两送到医院。”
安东萨隆感觉好像过了五年甚至更久,他低下了头,不敢看身旁的因索米尼亚,他不知道该对这位同伴说什么,此前的误解变成了现在的愧疚。
你该出去了!安东萨隆!因索米尼亚对还在自己心灵世界里的安东萨隆说。
谢谢你!因索尔!安东萨隆看着因索米尼亚那张平静的脸,顿时热泪盈眶。
你这傻瓜!为什么总流眼泪?因索米尼亚轻轻推了一下安东萨隆,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
对不起――我不知道――该说什么――
好了!记住,视心术虽然很强大,但是不能经常使用,否则,你就会死!我就说这么多,以后任何时候见到我,就当不认识!不要给我添麻烦!
安东萨隆立刻结束了心灵窥探,坐在床上朝因索米尼亚所站的地方点了点头。因索米尼亚看着安东萨隆,拉住身边安瑞拉的手臂,把一本《召唤师日记》偷偷摸摸地塞进了她的袖子里。
“谢谢你来看望我弟弟,因索米尼亚!”安瑞拉朝雷吉尔那儿瞟了一眼,见对方依旧微笑着看着自己,朝因索米尼亚轻轻地点了点头。
泰格尔已经习惯了一个人坐在自己咖啡店的二楼,品尝浓浓地黑咖啡,为此,他把二楼改换成了几扇巨大的落地窗,这种装修风格虽然是不符合规定的,但却为自己招来了不少客人。
“每天晚上,我都这样坐在这里看着熟睡的外城区,这真的很惬意。”泰格尔自言自语道,不过从语气上来看,空旷的二楼应该还有一个人。
“我听过很多传说,关于瓦罗兰的古老家族,还有一些上古的传奇故事”泰格继续沉浸在自己的幻象中,那感觉像是他正在给一大群学生讲课,“不过,不知道为什么,艾缪尔、祈愿者、破法者、布兰德,这些家族都在十四年前遭到了巨大变故。我还知道十四年前,一个神秘的组织诞生了,它叫‘曼陀罗华’一种花的名字,其目的是保护古老家族的遗孤。”
“知道的太多不是好事,那会让你的生活更加不平静!”
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并没有让泰格尔感到丝毫的惊讶,原来,他之前的话就是说给这位来客听的。访客从大厅的一角走了出来,月光拨开了他周围的阴影,让泰格尔得以看清那人的脸。
“贝佐德大人!”泰格尔微笑着说,“您也是来抓我的么?”
“我对你的《召唤师日记》不感兴趣。”贝佐德坐在了泰格尔对面的座位上,“我来只是想警告你,别去帮助安东萨隆!”
“您被称为瓦罗兰最强大的召唤师,我很想知道――”泰格喝了一口咖啡,然后继续说道,“您为什么对一个孩子那么执着?”
“你在质问我么?!”贝佐德看起来有些愤怒,但声音依旧很轻,只不过泰格尔面前的咖啡杯突然破碎了。
泰格尔用袖子擦了擦脸上的咖啡,朝贝佐德笑了笑,“我知道我的实力和您相差悬殊,但是――您如果逼迫我做违心之事――”他没有说完后面的话,事实上,他可能再也没有机会那样做了,不知为何,他突然从椅子上站起,然后猛地扑倒在地。
“痛苦么?”贝佐德俯下身子问道,他棕色的眼眸里映着泰格尔痛苦的表情。
泰格尔脸上的皮肉勉强地挤弄出一个微笑,“还好――我喜欢――这样――”话音刚落,他便吐出一口鲜血。
“我在你的胃里召唤了一个刀片,它可以一直折磨你七八个小时。”贝佐德给自己调了一杯咖啡,悠闲地喝了起来。
“都说――贝佐德可以在眨眼睛的功夫杀死一个人!原来――原来――是这样!”泰格尔捂着自己的肚子,痛苦地扭动的身体,一些红色的沫子不住地从他的嘴角流出。
“怎么?是要气节,还是要命?”贝佐德轻声问道,那感觉,就像地上躺着的是一只蚂蚁。
“我决不――”泰格尔大叫了一声,猛捶几下地板,想要借此分散疼痛,却发现那是徒劳的。“杀了我――贝佐德!”他爬到贝佐德的脚下,用力撕扯着对方的裤脚,瘦长的脸颊憋得通红,“杀了我――我决不会做我――不愿意的事!”
贝佐德微微翘起嘴角,露出了一个微笑,这个微笑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冰冷,他把泰格尔从地上拽了起来,并让其坐在了旁边的椅子上,后者渐渐没有了之前的痛苦表情,而是瘫坐在椅子上用力地喘着粗气。
“原来,你一直在试探我――”泰格有气无力的说,脸色一下子变得惨白。
“把这个喝下去,你的伤明天就会痊愈!”贝佐德递给了泰格尔一瓶绿色的药剂。
泰格尔接过药剂,拧开盖子一饮而尽,原本苍白的脸颊立刻恢复了一丝血色,他摸了摸自己的肚子,露出一个勉强的微笑,“如果――猜得没错,安东萨隆就是祈愿者家族的――后裔。”
“从今天开始”贝佐德用手在面前的桌子上纵向一划,一个长长地金色盒子立刻出现在了那里,“你就是安东萨隆的第十个保护人,作为曼陀罗华的领袖之一,我决定吸纳你为组织成员!”
“看来――”泰格尔擦了擦脸上的血污,苍白的脸上跳动着喜悦,“刚才的罪没白受,不过――我可能是这个组织里――实力最差的。”
“你确实是实力最差的”贝佐德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满意地看着一旁的泰格尔,“但你也是最容易接近别人的一个!”
“你们好!年轻的召唤师们!”泰格尔端过来三杯咖啡,分别放在了因索米尼亚、阿斯雷玛和爱罗妮面前的桌子上。
“你看起来不太好,泰格尔导师!”因索米尼亚看出了泰格尔的疲惫与虚弱。
泰格尔习惯性的用袖子擦了一下额头,尽管那里没有汗,“有――有么。”他的回答加重了因索米尼亚的怀疑。
“最近――”因索米尼亚下意识的看了看四周,确认其他客人都离他们很远,“《召唤师日记》为什么没有出新刊,遇到什么麻烦了吗?”
“没有――”泰格尔突然捂住了肚子,露出痛苦的表情,看到三个学生正惊讶地看着自己,他勉强地朝他们笑了笑。
“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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