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柳白鹭动容地看着柳君阁。
柳君阁笑道:“当年你被你母亲拘束的紧,那事我看着也没什么,便也由着你了。只是没想到那个黑衣少年竟然是康将军,”他弹了弹手里的身契,叹道:“这些人虽是我们家积年的老人了,可毕竟人心思变,而且我看着许多上了年岁的人都没来,想来不是没了,就是被什么拖住了或者看破了康将军的心思不愿意过来。”
“女儿也是这么想的。”柳白鹭道:“蓝墨说,康以邦为了让她们无牵无挂的,提出让他们与夫君和离或者讨一纸休书,不过四个丫头里,除了清澄之外,其他人倒也没有如了他的意。”
齐裴云摇头道:“你们还是不够了解康以邦,他这人做事想来不择手段,更不允许手下的人三心二意,他若是真的想要拉拢你手下的人,蓝墨等人的亲眷还在不在还真的很难说。”
柳白鹭皱眉低喝道:“他怎么敢!”
“他有什么不敢的?”齐裴云失笑。
柳白鹭知他不会在这上面说些大话欺瞒自己,她看了齐裴云一眼。
知她担忧什么,齐裴云道:“你放心,我今儿个吩咐人过去保护他们。”
“多谢。”柳白鹭颔首一笑,恰到好处的饱含了七分感激,三分含蓄。
柳君阁看着齐裴云嬉皮笑脸的腻歪在自家女儿身上,不禁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这小子素日里看着放荡不羁,倒也有些正经主意,正经事体。
柳白鹭又问柳君阁:“父亲,当年的事情可发现了什么可疑的地方?”
柳君阁细细想了想,道:“当年的事情因为事发突然,我也没发现什么。不过……”
“不过什么?”柳白鹭追问道。康以邦虽然与她有旧,可是他一而再再而三的打扰自己的生活陷自己与险境,自己绝对不会轻易放过他!
柳白鹭眼底闪过一丝戾气,随即察觉到齐裴云的手在自己背上轻轻滑动,一丝丝的战栗从背后传来,她腾地红了脸,转头瞪了齐裴云一眼让他老实点儿。
齐裴云岂会听话?那只手在柳君阁看不到的地方已然悄然滑进了柳白鹭的腰下,正自一点一点地将被她压在臀下的衣摆抽出,试图以这样的方式进入她的腰际,贴着裙腰往下滑。
柳君阁自然不知道齐裴云竟然胆大包天到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做这等事体,他只看了一眼坐姿越发挺拔端庄的女儿,道:“当年我也派人去打听过的,都说太子这件案子牵扯不到我的身上,圣上也与我暗示过,太子是太子,我是我,日后还需我再教导其他皇子的学业。可就在圣上说完这句话的第二天,不知怎的,我就被下了大狱,在牢中也没人提审,只是单独将我关了起来,不几日就直接与你们一起被送来了这里。说来奇怪,太子一案中,不光在狱中只有我一人,就连来熊唐县的,也只我们一家。”
柳白鹭与齐裴云对视了一眼,俱都看出了对方眼中的肯定。
柳君阁看到两人的眼神,不由道:“这么说,真是康以邦做的手脚?可是这……就为了白鹭?”
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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