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裴云转头看去,却是消失了几个月的应莫!
“你怎么知道药是假的?”齐裴云看了一眼怀中的柳白鹭,问。
应莫抹了一把脸,哆哆嗦嗦道:“是曾进绑架了我去,这几个月一直逼迫我与他成亲,我不肯,他便拘着我。因着我老实又是个女子,他也不曾多加看管。今儿个齐大哥带人来救我,曾进带人逃走的时候去拿解药,我偷听到他说,这解药是两份的,一份假的,一份真的,真的那份他出门就随手扔到了池塘里。我,我去捞了上来。”
齐裴云这才注意到应莫浑身上下湿哒哒的头发上还沾着些许水草,也幸得如今天冷,她穿的多,才不至于让别人占了便宜去。
应莫摊开沾满淤泥的小手,嫩白的手上带着些许血迹,混合着污泥与脏水滴滴答答的往下掉。
武曾擒住了曾进过来,“喀嚓”两声,一脚踢断了他的腿,扭断了他的胳膊扔到了地上。看到应莫浑身湿哒哒狼狈不堪的被时策抓着,连忙上前去将人抢过来,脱下自己的外衣给她披上:“你没事儿吧?”
满是汗臭儿的衣裳披在身上让应莫皱起了眉头,可是看着齐裴云无动于衷的样子,她按压下心头的厌恶,哆嗦着手又将瓷瓶举起来:“齐大哥,快吃解药。”
齐裴云看着怀中生死不知的柳白鹭,手上的解药是她拼了性命拿来的,而应莫手里的也是她冒着生命危险捡回来的。
曾进忍疼抬头,看到应莫手里的瓷瓶面色一变,这极为细微的变化自然落在了齐裴云的眼底,他转目看向在应莫来时就躲起来的小色鬼,见他微微点头,便探手将应莫手里的瓷瓶拿过拔开瓶塞倒出解药吃了下去。
曾进的眼睛晦暗下来,认命的趴在了地上。
应莫眼尖的瞥见了一闪而逝的小色鬼,脸上杀机顿显。
药效发挥的极快,几乎是一下肚,齐裴云便感觉到些微的变化,他扶着柳白鹭起身一用力,竟是将人给抱了起来,他俯首在她额头印上一吻,对匆匆赶来的张庭点了下头,道:“这里交给你了。白鹭的事情不要说出去。”
“好,你放心便是。”张庭点头,指派了几个人帮衬着他。
***
“大夫,内子伤势如何?”
齐裴云自己还让李大夫把着脉呢,就焦急的询问柳白鹭的伤势。
张大夫听了医女的检查,摸着一把胡须,笑道:“你放心,没有刺到太深只是血流的多,所以看上去有些严重罢了。我已经让医女给上了药,过不几日就会好了,只是要留疤了。”
“人没事就好,何时会醒?”留疤不留疤的齐裴云倒是不怎么在意。
张大夫笑道:“齐太太最近劳神颇多,只怕要多睡一会儿,不用担心。”
“多谢。”齐裴云放下心来。
李大夫也收了手,道:“据说你中过毒,我这里也看不出来,不过你的伤势倒是要好生休养。”
齐裴云摸出一把匕首并那两瓶子解药放到了桌上,这是武曾从曾进身上搜出来的,也是这把匕首伤了他,让他中了毒。之前当着曾进的面,他并没有真的吃下解药,为的就是看曾进的反应,那个人太奸狡,难免做什么手脚。
李大夫是张庭找来的,所以齐裴云很是信任。
李大夫仔细看了看匕首,又看了看两瓶子药,最后拿过自己的药箱走到角落里一阵子捣鼓,大概过了小半个时辰,他方才拿着两个瓷瓶回来,道:“可以说这两个都是解药,又都不是。”
“此话怎讲?”齐裴云问道。
李大夫颇为佩服道:“制药之人心思细腻,这两种解药,要分别服用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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