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一人朗声大笑了起来,道:“这妈妈也真是的,什么时候找了这么一个妙人儿?我怎么不知道?还穿着男装,有意思!有意思!快快转过身来我瞧瞧。”
齐裴云却有些笑不出来,柳白鹭的声音他再熟悉不过,此时这温柔的声音没有让他的心跟着柔软起来,却凭空抖了三抖,他突然跳起身来以生平最快的速度闪到柳白鹭身边,一把搂住了她纤细的腰肢,迅速的回座位搂着柳白鹭坐在自己的腿上。
先前开口那人愣了愣,不满道:“齐兄弟,这个姑娘可是我先看到的。”
齐裴云把头柳白鹭的头按在自己胸前,下巴低着她的发顶,笑道:“曾兄难道没听到那老鸨儿说这个姑娘是我叫的吗?”
箍在腰间的手极紧,柳白鹭几乎透不过气来,她明显感觉到齐裴云笑声之下的寒意,以及那份杀意。柳白鹭皱了下眉头,张口冲着眼前的衣服就咬了下去。
这一口咬的极重,而且咬的地方也十分巧妙,正正咬在了齐裴云胸前的茱萸之上。
齐裴云的俊脸蹭的一红,忍不住就轻轻叫了一声。
曾进瞅着齐裴云这般销魂的摸样,冷笑道:“齐兄不是说找我有事商量吗?怎么?这点诚意都没有?”
曾进的目光落在了柳白鹭的身上,那窈窕的身段,刚刚那惊鸿一瞥间的绝美容颜再再撩拨着他的心。
齐裴云低低一笑,低下头去蹭着柳白鹭的鬓边,道:“曾兄的帮派最近过的不怎么样吧?”
曾进闻言心中一跳,再次看向齐裴云之时,眼中多了几分凝重。
因为永康关,康定关以及熊唐县有大批军队驻扎,在这三个地方,小混混虽然多,可是到底没有形成帮派势力,而在这卢煌县却是不一样了。
卢煌县在熊唐县的西南面,是除了永康关以及康定关以外在北边这条线上最为繁华的城镇,而又因为这里没有军队驻扎,一些在永康关与康定关混不下去的小混混们便流窜到了卢煌县。
时日一长,各种矛盾频发,有道是分久必合合久必分,几十上百年下来,这卢煌县的帮派势力按照东西南北划分成了四方势力,而就在几年前,位于北方的曾进与西方的路家结成姻亲,分化了东,南两处势力之后将南边的势力吞并,而东边的势力因为是这卢煌县立时最最悠久的帮派,根基牢固而一时半刻无法攻克。
曾进知道齐裴云想要整合卢煌县地下势力为他所用,而齐裴云又与永定军的康以邦将军交好,为了避免齐裴云被东边的势力拉拢过去,所以先下手为强的与齐裴云接触。
谁知后来曾进从东边那边的细作打听来了消息,东边根本没有与齐裴云合作的心思,而齐裴云原本是打着要灭了东边势力之心才来卢煌县的。
从求人到被人求,这心态转变让曾进对齐裴云的态度也来了个大转弯。
可是齐裴云又岂是吃素的?他这个后来者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最近让曾进吃了好几次瘪,不得已,曾进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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