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夫妻两个合计柳白鹭的婚事,那边柳白鹭却在心疼今日丢了的嫁衣,她反复追问霜降好几遍:“向伯真的没看到那锦盒?”
霜降用力的点头,答道:“奴婢问过父亲好多遍了,父亲说,小姐昏倒了,他着急万分,也就忘记看了,待齐公子抱了小姐叫了马车让林家嫂子送回来,父亲才想起小姐手中的锦盒不见了,父亲回去找过,也问过别人,都没有看到。小姐锦盒里面是什么?”
柳白鹭神情呆了一呆,轻轻摇了摇头,叹道:“罢了,罢了,若是没有了也就算了。夜深了,你歇着去吧。”
“是。”霜降伺候了柳白鹭宽衣,松发,方才告退回花厅去。
柳白鹭躺在床上,捏着衣襟里翻出来的一张一百两的银票,翻来覆去的是怎么都睡不着,那可是她绣了三年的嫁衣,若说不心疼,那是假的,可是到底是要当出去的东西了……
只是这般不明不白的丢了东西,又莫名多了一百两银子,她怎么都想不明到底是谁塞进来的,目的又是为何?
不对!是齐裴云!
柳白鹭坐了起来,当时只有齐裴云抱着自己有机会塞银票了,只是他为何给自己银子呢?
想来想去想不明白,也只有以后有机会再还给他了。
柳白鹭幽幽的叹了一口气,闭上眼睛强迫自己休息。
房顶上。
齐裴云蹲在屋脊之上,将一块瓦片轻轻的放回去。
时策冷不丁的出现在他身后,闷声低笑道:“怎么?又走错了?”
齐裴云转头瞪了他一眼,脚步笨拙的从房顶跃下,踩着墙头东倒西歪的走到巷子那边的墙上跳了下去。
时策“哎?”了一声,忙不迭的去追他,不过两个纵身,便在站在了齐裴云的身边,抱怨道:“我说你这轻功怎么着也得学学不是?若不是你轻功这么烂,上次也不会受伤,更不会被人追的这么狼狈。”
齐裴云恨声道:“还不是你?闲着没事叫什么叫?叫春吗?不是你引来大笔的追兵,我们至于那么狼狈吗?”
齐裴云的一顿吼让时策乖乖闭上了嘴巴,低着脑袋踏进了张庭的家门。
齐裴云落在后面转头看了一眼柳家的宅门,皱起了眉头,那个丫头,怎生变化这样大?
***
昨儿个柳梓陌在康将军面前不敬长嫂,又污蔑亲妹妹在后,便是准备跟柳君阁哭诉一番的韩氏,也自动噤声不再提起,当即就帮儿子收拾了行装第二日随同向伯租了一辆车亲自送儿子去程晖书院。
柳白鹭的身子本没有什么大碍,休息了一晚也就恢复如常了。到了中午,柳苏氏打算让柳梓枫去送饭,却被柳白鹭给拦了下来:“二弟每日里忙铺子的生意,颇为辛苦,还是不要如此奔波劳碌了,让女儿去就好。”
柳苏氏是一百个不放心:“万一路上再遇到那些人怎么办?”
柳白鹭失笑,正要说话,玉娘进来禀道:“太太,小姐,康将军派了马车来接小姐。”
康将军?
柳白鹭与柳苏氏蓦然惊诧的互视一眼,昨天的话谁都没有放在心上,没想到今儿个就派了马车过来。
柳白鹭想了想,对柳苏氏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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