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本就少,他就是再有才能也施展不开。”
柳苏氏又叹了一口气,拍了拍柳白鹭的手,离开了她的房间。
柳白鹭找了块布将那一身衣服包好了,想了想,又打开了衣柜捧出了一套正红的衣裳。
这套衣裳云锦织就,屈裾的衣襟袖口以金线绣着繁复精美的花纹,裙摆上繁花盛开,一条裙子摊开在床上,竟似是铺了一床的鲜花,馨香扑鼻。
广袖的大氅尾摆拖地,以鸾凤和鸣之姿在背部交颈缠绵。
长欲坠地的广袖上,是凤尾竹文,红杉绿竹,格外的醒目,雅致。
柳白鹭抚摸着上面的刺绣,这是她一针一线绣了整整三年方才完工的,那三年时间,她险些把眼睛给弄瞎了。
可是,嫁衣绣好了,亲也退了。
柳白鹭叹了一口气,细心的将嫁衣叠好,寻了一个精致的锦盒装起来,带上帷帽叫了向伯陪同她出去找当铺去了。
熊唐县大大小小一共五家当铺,从踏进第一家之时的犹豫不决,到后来的满怀希夷,柳白鹭的心情跌宕起伏,她抱着锦盒抬头看眼前这最后一家“风记”当铺。
这风记当铺是熊唐县最小的当铺,因着规模小,收的也大都是贫民百姓的锅碗瓢盆或者包金包银的不值钱的物件,所以一直惨淡经营着。
向伯对柳白鹭低声道:“小姐,这个当铺虽然小,可是价格很是公道,在永康关也是有几家分号的。”
“不赚钱为什么还要坚持开下去?”柳白鹭有些不明白。
向伯笑了笑,道:“我们家米粮铺子不也不怎么赚钱吗?”
这一句话说的柳白鹭哑口无言,是啊,纵然赚的不多,好歹是有些收入的,好歹也是可以贴补家用的。
正在柳白鹭站在当铺门口犹豫的当口,方钰的马车停在了不远处,她看着车外牵着马痴痴凝望柳白鹭的周卫青,眼底有不明的光芒闪烁,随即,她轻轻开口道:“周公子,您看看柳姐姐如今生活这样艰难,都是我不好,若不是我爱慕周公子,家父非要公子退亲另娶,柳姐姐也不会落得如此境地。公子,我这就回京让父亲退亲,您跟柳姐姐成亲吧。”
方钰言辞恳切,眸光之中的深情厚谊满满的溢了出来,让人不忍直视,周卫青别开目光,艰难的开口道:“不必了。”
方钰的眼泪滚滚而下,她爬下了马车,站在周卫青的面前定定的看着他,似是要把他的面容刻印到骨子里。
在她的目光下,周卫青的脸一点点的红了起来,似是察觉到了自己的异样,周卫青的面色变了变。
方钰忙低了头拭泪,轻声细语道:“我看到柳姐姐了,她当是遇到难处了,我去看看,周公子,您就先不要过去了,毕竟柳姐姐现在还不大想见到你。”
中午的事情还历历在目,柳白鹭着实是躲着他的,所以方钰这般说周卫青也没多想,便点了头。
嫣红垂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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