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那么久的事情了,难为你记得住。”
也难怪,婴孩本来就不长记性,昨天的事情记住了就不赖了,这豆包成日里只知道睡觉,竟然把这事儿记住了。
“唠叨,烦。”豆包幽怨的看着肉包,吐出了两个新学的字:“话痨。”
“你!你!”肉包也知道这两个字不是什么好意思,呲牙咧嘴的叫唤了起来。
“不许吵!”柳白鹭呵斥了一声。
肉包撇了柳白鹭一眼,见她面色严肃,连忙冲着她讨好一笑。
柳白鹭失笑起来,拍了拍两人的头,道:“去睡觉吧。”
“套蚂蚁。”肉包可怜巴巴的拉着柳白鹭的手,告状:“弟弟,难听。”
柳白鹭扑哧一声笑了,从“爹爹”降格为“弟弟”齐裴云这辈分跌的真冤,她将肉包抱了起来,一手牵着豆包的手往炕上走,道:“让你爹爹哄你们睡觉不好吗?你们爹爹可是从未哄过你们睡觉呢,你们就不想吗?丁丁的爹爹,狗蛋的爹爹可是都陪着他们玩儿,陪着他们睡觉觉的。”
豆包不满地皱起了眉头使劲儿摇着小脑袋:“难听。”
柳白鹭无奈,虽是不懂世事的小孩子,可是要接受从未见过的父亲也是需要一点时间的,她将两个孩子抱上炕,给她们脱了衣服后塞进各自的被窝,在两人的额头上各亲了一下,笑道:“今天肉包很乖哦,自己洗脸,换被褥,还给妹妹洗脸了呢。”
肉包心虚的缩了缩脖子拉着被子慢慢盖住了脑袋。
豆包白天睡得多了,这会儿纵然躺着也是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她睁着眼希夷地看着柳白鹭。
柳白鹭岂会不知她在想什么,叹了一口气,又瞪了一眼肉包,吓的肉包刺溜一下整个人都滑进了被窝里不敢出来了。
柳白鹭脱了鞋子躺在两人中间,豆包迫不及待的就去掀她的衣裳,掀不起来咧着嘴就想哭,柳白鹭看了一眼肉包那鼓起来的被褥,怎么敢让她哭?连忙解了衣襟撩起了肚兜露出了白嫩嫩的双峰。
那诱人的红缨就在眼前,豆包呜咽一声伸出肥胖地小手抱住一只雪峰,满足的将脸颊贴上了红缨,在上面蹭了蹭闭上了眼睛。
那一边肉包裹着被子挪啊挪,挪到柳白鹭的手边悄悄地探出了头在她指头上蹭了蹭,柳白鹭一伸手,就从肉包另一边的桌子底下的暗格里摸出一支细棉布卷的小棍子出来,她微微抬头看清楚了肉包的耳朵,便用小棍子在肉包的耳廓里轻轻滑动,口中轻轻唱着:“一只小蚂蚁哟,两只小蚂蚁,三只小蚂蚁哟,四只小蚂蚁……”
温柔动人的歌谣从屋内传出,齐裴云呆呆看着窗子眼睛酸胀。
他将最后一件衣服搭好,回到井边掘出昔日埋下的香丸,这些香丸密封的很好,两年过去香气竟然没有散去半分,他抱着匣子一步一步走出家门,将香丸散在街上各个角落,指引他回家的路。
***
那本应是一副香艳的场景,然而看在齐裴云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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