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白鹭给肉包穿上了裤子,又围上了围兜,将她吃饭的小桌子摆上,然后去书房拿了砚台,毛笔等物,最后随手从书架上抽了一本书扔到了桌上,道:“你画画,娘亲绣花好不好?”
肉包迟疑的往院子里看看,又看看柳白鹭,再看看干干净净的炕,一想起在屋子里就可以看到母亲,便兴奋地点头:“好!”
生恐柳白鹭反悔似的,肉包贼胖地小手儿一手攥着毛笔,一手握着墨条就在砚台上吭哧吭哧地磨起了墨,一边磨,她小嘴儿一边念叨:“莫莫莫,磨墨摸,秘密岁教教,娘气羞羞,肉包,花花,一二,七八九十……”
柳白鹭自动忽略了她那天书一般的话语,往砚台上添了几滴清水就自去忙去了。
肉包认真的攥着笔盯着砚台,显然不是第一次磨墨了,很就磨出了一些墨水,她笑嘻嘻的随手将墨条一扔,抓着笔在里面涮了涮就在摊开的书上画了起来。
蘸水的墨条上尚且带着许多墨水,落在了被子上很氤氲出了一片墨迹。
柳白鹭抬头看了看兴致盎然地肉包,齐裴云,哼哼!你等着瞧!
很,一本书就被肉包给糟蹋成了黑乎乎地一团,她翻着再也找不出几张可以落笔的地方的书,意犹未尽的抓着笔看向了浅紫色地小褥子,再看看专心致志绣花地母亲,母亲今天心情似乎很好,那么是不是……她捂着嘴偷偷笑了起来。
屋子里的光线逐渐黯淡了下来,柳白鹭放下针线活动活动手腕站了起来,她看了一眼炕上,正好对上了肉包怯生生的目光,她冲着肉包意味深长地笑了笑,脚步轻盈地走了出去。
肉包打了个哆嗦,看看桌上炕上以及妹妹的脸上,忽然意识到闯祸了,连忙扔了笔利索地钻进了豆包的被子里在她脸上蹭了蹭闭眼装睡。
待柳白鹭出去提醒齐裴云该做饭回来后见到的就是这般摸样,看着两个包子脸上蹭的墨迹,她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眼见着肉包的眼皮动了动,她又咳了一声,肉包赶紧闭紧了眼,浓黑卷翘的睫毛皱成了一团。
放下绣架与炕之间的帐幔,柳白鹭在里面点燃了一根蜡烛继续绣花,不得不说的是没有这两个孩子打扰,她的速度竟比以前了许多,下针也极为轻,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以前的一声三叹,现在全都没有了。
这是什么?
东一道,西一道,横七竖八地布满了整张炕,便是连睡的香甜的豆包肉包两个人的脸上也都是歪歪曲曲墨迹。
齐裴云看到这一幕不知说什么好,他本以为是柳白鹭故意作弄他的,可是当他走近了,借着朦胧的烛光看到肉包脸上那跟豆包脸上迥异的墨迹便了然过来,再掀开被子看肉包黑乎乎的罩衣跟那黑炭似的小胖手。
看着肉包颤抖不已的眼皮,他哭笑不得地将肉包拎了起来,指着她身上的罩衣道:“你要藏着自己起码把衣服脱了,自己脸上画几道吧?在妹妹脸上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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