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思,最后还是不明白,伸手就去拧豆包的耳朵:“豆包,弟弟是谁?”
“不是弟弟,是爹爹。”齐裴云纠正。
豆包不耐烦的爬了起来,气呼呼的盯着齐裴云道:“没有爹爹!肉包!睡觉!”
说完她一手拽着被子,手脚并用的爬到炕最里面,熟练的用被子裹着身子就睡了过去。
柳白鹭偷眼这么一瞄真真是瞪圆了眼睛,原来豆包这孩子不是不会,而是懒啊!懒得骨头都软了!
“水。”大概是明白娘亲真的不会给自己喂水喝了,肉包认命地就着齐裴云的手喝了两口水,爬到了床里面往豆包身边一躺,咕哝道:“套蚂蚁。”
“什么?哪儿有蚂蚁?”齐裴云急了,“这床上怎么会有蚂蚁?白鹭,怎么回事儿啊?咱们屋里怎么会有蚂蚁?”
柳白鹭使劲儿翻了个白眼儿,道:“你给她掏耳朵。”
“乐颜耳朵里有蚂蚁?”齐裴云跳了起来,径直就要往外冲:“这怎么可以!我去叫大夫!”
“肉包。”自己的名字屡次被人给“叫错”肉包发出了抗议。
柳白鹭无奈起身,从炕上的柜子里拿出一根细小的竹枝,竹枝一头卷着细白的棉花,她递给了齐裴云,道:“我哄她睡觉用的,你给她唱歌,叫‘小蚂蚁’,我给你唱一遍,你给她唱个十几遍的估计也就差不多可以睡了。”
柳白鹭咳了一声低低的唱了起来,她的声音低沉柔软,带着几分宠溺绵软让人听着昏昏欲睡:“小蚂蚁,你出来,宝宝睡觉觉儿喂。小蚂蚁,你出来,宝宝睡觉觉儿喂。”
“一只小蚂蚁哟,两只小蚂蚁,三只小蚂蚁哟,四只小蚂蚁,蚂蚁蚂蚁爬,爬,天黑黑,蚂蚁回家了,天黑黑,宝宝睡觉觉。五只小蚂蚁哟,六只小蚂蚁,七只小蚂蚁哟,八只小蚂蚁,九只十只小蚂蚁哟排排往外爬,天黑黑,蚂蚁归家了,天黑黑,宝宝睡觉觉。”
一首儿歌简短朗朗上口,柳白鹭拍拍眼皮子耷拉下来的齐裴云,问:“记住了吗?”
“记住了,记住了。”齐裴云回过神来拍了拍自己的脸颊连连点头,“可是她这么小,真的要掏耳朵?这不好吧?”
柳白鹭摆摆手,嘱咐道:“不是让你真的给她掏耳朵,你在她耳朵外面用这个棉花轻轻的划,她会很舒服,所以睡得一些。”
“哦,好,我记住了,你去忙吧。”齐裴云了解的点头,又摸了摸竹枝上面的棉花,确实松松软软的那竹枝也细软,万一真的不小心碰到了里面,也不会疼更不会戳破那娇嫩的皮肤。
齐裴云爬上了炕,盘腿坐在肉包身边,拿着竹枝在肉包耳边轻轻的划,一边划一边唱着儿歌,可是他的声音与柳白鹭的不同,好好的儿歌让他唱的走了音,本来昏昏欲睡的肉包眼睛越发清亮,豆包皱着眉头裹着被子从这一头直接翻滚去了另一头蒙头继续睡觉。
看着滚滚远去的豆包齐裴云极为挫败,他丢掉了竹枝认命的看着精神奕奕的肉包,问道:“你到底如何才肯睡觉?”
肉包侧头想了想,指着炕上的箱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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