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活该。”豆包睁开有些泛红的眼睛撇了一眼被打的嗷嗷哭的肉包吐出这两个字,然后闭上眼睛在柳白鹭背上蹭了蹭睡了过去。
“凉气!凉气!特,特!”肉包扑腾着小腿儿嗷嗷哭,委屈极了。
掌柜的连忙劝道:“孩子还小,慢慢教,慢慢教,齐太太,这可是大街上,小小姐这样只怕不妥当。”
虽是个一岁多的孩子,可到底是个女娃子,被这么脱了裤子在街上打屁股,虽说毁不了清誉,可日后长大了被人说起来到底臊得慌。
“以后还敢不敢了!”柳白鹭落下最后一巴掌,红着眼睛喝问。
“不了,不了,凉气……哇……”肉包哭的眼泪鼻涕一把的,不时抓起柳白鹭的裙摆一边打着嗝儿一边胡乱往脸上抹。
“别打了!都背过气儿去了。”齐裴云此时方才回过神来,从凶神恶煞的柳白鹭手中抢回从未见过面的宝贝女儿,一边给她提上裤子,又贪婪的去看她背着的另一个小不点儿。
“你算哪根葱?我管教……”柳白鹭的声音猛然消失了,看着站在身边的齐裴云眼中雾气弥漫,这两年的委屈在那张脸化成了眼前的实物后汹涌而上,她跳着脚哭道:“我管教我女儿你凭什么管?你凭什么!孩子是我生的!是我养的!你做什么了!你告诉我你做什么了!”
柳白鹭恶狠狠的冲着齐裴云大吼大叫,昔日端庄的面容此刻狰狞的有些可怕,嚎啕大哭的肉包骤然止住了哭声揪着齐裴云的衣襟怯生生的看着柳白鹭。
沉睡的肉包也担忧的看着柳白鹭的侧脸将小脸儿紧贴在她的背上。
堪堪尾随而来的张庭等人目瞪口呆的看着状若泼妇的女人,很难与那个昔日笑颜如花温柔无比,说话细声细气的女人联系在一起。
“你给我滚!谁让你回来的!谁让你回来的!”柳白鹭冲着齐裴云一声大吼,抢过了肉包转身就跑了。
“还不追!”张庭推了一把齐裴云催促道。
“白鹭!”被骂的傻了的齐裴云连忙追了上去。
“你给我滚!”柳白鹭头也不回的越跑越,穿大街过小巷,当年齐裴云将齐家附近两条街的香料都拔除了,这两年间原本布置在永康关各处的香料也因为没有补充而消散了,她知道自己若是多绕几圈很就会将他给甩脱了。
然而又怎么会那么容易呢?那让自己魂牵梦绕了那么久的人就在前方,那熟悉的体香在空气中盈盈飘洒,齐裴云漫步追逐着,不时对着爬在柳白鹭肩膀上往回看的肉包做一个鬼脸,逗得肉包咯咯直笑。
“幼稚。”被吵醒的豆包翻了个白眼儿俯在柳白鹭背上又睡着了。
“白鹭,我忘了回家的路,你能带我回家吗?”齐裴云到底不愿再这般追逐下去,大步一跨拉住了柳白鹭的手腕。
柳白鹭泪眼朦胧的看着他,嗓音嘶哑:“你说了,会回来陪我过中秋的,最不济回来陪我过年,可是你却连孩子的出生成长都错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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