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多挪出来点儿时间绣花,她在孩子六个月就给他们断了奶,自己吃饭的时候给两个孩子也摆上饭,让她们拿着勺子自己戳着玩儿。
豆包虽然不爱动,可是七八个月就能自己捧着小碗儿喝粥了,更别提肉包了,如今一周岁半个月,还不会走就自己满世界爬着去了。
自己呢?那时候的事情虽然不记得了,可是素来听母亲说自己身边儿的人照顾周到,漫说在地上爬着蹭一身脏了,就是吃饭身上也不会带上半点儿汤汁的。
那时候衣服也是一日换三套,可是那换下来的脏衣服都比肉包刚上身的衣裳干净!
现在孩子都一岁多了,肉包顽皮的厉害,虽不会走呢,可是却开始牙牙学语了,豆包却连翻身都不会,更别提说话了!
母亲说自己六七个月就已经可以清晰的喊出“父亲,母亲”了,九个月就会走了,可那时候是有人专门日复一日的教着,自己又哪儿有时间教女儿呢?
齐裴云到现在都不见人影儿,在京中到底如何了她也不知,上个月还传出了齐裴云出入青楼被应莫闯进去给逮回来的“轶事”。
柳白鹭真真是气的牙根儿疼!
她在家辛辛苦苦地带孩子,齐裴云倒好,一去不回了不说,还风花雪月去了!
柳白鹭的眼泪是吧嗒吧嗒的往下掉,她这一哭,肉包倒是不哭了,张着手要柳白鹭抱抱,柳白鹭将她接过来搂着她坐在炕头掉眼泪。
朱姑娘知晓她心中的苦,安慰道:“齐大哥大概有什么事在京中绊住了脱不开身。我父亲说过,男人都是做大事儿的,不应该被这些家庭琐事羁绊。”
“什么做大事儿的?他就是当了薛平贵我也不稀罕,更何况,那薛平贵一走十八年不回家,王宝钏苦守了十八载寒窑只过了十八日的好日子就没了,谁知道是不是他不想要这个妻子,迎回去就背地里下黑手给杀了?”柳白鹭的出身放在那里,京中权贵人家那些暗地里的龌龊可没少听到过,便是自家里也不干净,遂对这一名扬天下的女子叫屈。
“好姐姐,你出去可不敢这么说,那薛平贵可是前朝英雄,你若是这般说了,可得被那唾沫星子淹死。”朱姑娘赶紧提点道。
柳白鹭拿了帕子拭着眼泪,道:“分明就是一个陈世美,不过是比他有些手段罢了,引得世人称颂,凭什么?”
虽是愤愤不平,倒也不再提了,倒是肉包见自家娘亲还哭个不停,就撅起小嘴儿来往她脸上吹起:“呼呼,不特。”
“娘娘不哭。”另一个稚嫩的嗓音清清楚楚地在身边响起,柳白鹭垂头一看,一直没开口说过话的豆包吸允着手指头看着自己开口说话了。
柳白鹭真真是又惊又喜,将肉包塞进被窝里,抱起了豆包,惊道:“豆包会说话了?”
豆包撇了柳白鹭一眼:“豆包不傻。”
豆包一岁多了还不会翻身,柳白鹭以为她身子有残缺或者是个傻子,常常这么担忧的对着女儿说,没想到这个小家伙记在了心里。
柳白鹭喜极而泣,打算再给豆包说话,却发现小家伙闭上眼睛睡着了,浓重的眉毛舒展开来竟是格外的漂亮。她搂着豆包亲了又亲,方才小心的将她放在炕上盖好被子。
朱姑娘笑道:“豆包如今开口说话了,姐姐也不必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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