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何意?”齐裴云不解问道:“应莫那丫头着实不是个简单的,不然也不会在嫡母的欺压下平安顺遂的长大,只是她好像也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来。”
柳白鹭只笑道:“若是从我口中说出,你定然不信的,日后你自己琢磨吧。”
齐裴云再追问,柳白鹭只闭口不言,一径的嘱咐一路上需要注意的事情。
这一路山高水长,就算齐裴云不在厩歇息,来回也得一个月的功夫,加上去时定是缓慢行驶,这没有一个来月是断断到不了厩的,若是在厩耽搁个十天半个月的,这回来天也就凉了。
万一路上再出什么事儿呢?或者京里再有什么事儿绊住了脚,那么是不是就要准备冬衣了?再万一今年天冷的早了,降下大雪了,是不是就会耽搁在半路上了?
这么一盘算,原本收拾好的行装就显得有些不够用了,柳白鹭起身准备再去添些衣物到包裹之中。
齐裴云听着她一个人絮絮叨叨了好半晌,此刻见她起身连忙将她按住了,笑道:“我去去就回,不会逗留那么久的。你放心便是。”
“真的?”有孕后柳白鹭的神经情感格外纤细敏感,一想到他即将远行,要有月余的功夫见不到人,便红了眼睛。
“自是真的,我保证。”齐裴云笑盈盈的将柳白鹭抱在怀中出着主意道:“不若这样,你只给我带三套夏裳,这样到不了天气转凉我便回来了。”
“那怎么成?现在都几月了?带夏裳还不冻着你?”柳白鹭狠狠剜了他一眼,又红着眼圈儿叹气道:“你怕是赶不回来陪我过中秋了。”
“我一定会回来的!”齐裴云再次保证,然而他自己都料不到,自己竟然未能看着自己的孩子出生,差点儿连孩子的成长也给错过了。
齐丁氏的行礼更好准备,横竖丁家来的马车很多,将齐丁氏的所有穿用收拾了两三个大箱子出来。
田妈妈看见这些东西后皮笑肉不笑道:“哎哟哟,这是打着让你婆母不回来呢。”
柳白鹭垂眸温婉端庄笑道:“您出门一次还带着那么多仆从与箱子呢,我婆母怎么说也是你们主子,两三个箱子你就嫌占地方了不成?既然一个下人都敢对我婆母如此不恭敬,我不能想象婆母进京之后会面临怎样的困境,不若这样,我婆母呢还是留在永康关吧,这里怎么说也是我们的家,若是舅妈真的有心,便请大夫来永康关为婆母诊病吧。”
虽然表现的规规矩矩,柳白鹭却是分毫不让的回击了回去,笑话,丁家是谁?跟她可没半点儿干系!若是待她客气,她看在那是齐裴云外祖家的份儿上也会礼让三分,可是若是这般蛮不讲理,她也不会让自己受半分委屈!
田妈妈气的浑身发抖,可是柳白鹭说的半分没错,她忍着气胡乱行了个礼就转身上车去了。
柳白鹭嗤笑一声,看着清澄与齐裴云两人将齐丁氏扶了出来,她不放心地对齐裴云道:“母亲神智未清,此一去路途遥远,未免生变你还是跟母亲同乘一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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