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静的绣花,对于正房的动静充耳不闻,过的片刻,齐裴云出来,她放下针线笑意盈盈的上前去问道:“母亲可安置好了?”
齐裴云点头,道:“母亲如今有些不大清楚,我将卧房锁了起来,暂且委屈母亲一二,待你诞下孩子,母亲也可放出了。”
柳白鹭垂了眼皮口不对心道:“但愿见了孩子,母亲可以清楚一些。”
两人正说着话儿,敲门声响起,柳白鹭看了齐裴云一眼微微有些诧异。
齐家一向少人来往,即便张庭等人来了,也是不会敲门,直接扯嗓子喊了,如今这个时间来人是谁?
齐裴云扶了柳白鹭在石凳上坐下,道:“我去看看。”
柳白鹭点点头,重新拿起了针线来绣,如今她绣的是孩子的包被,小衣之类的过一段时日再开始做,更何况孩子的衣裳需时常拆洗,也不必做的如何精细,这包被她倒是下了功夫来绣。
过的片刻,一声惊呼响起,柳白鹭皱了眉头抬头一看,只见一身锦缎的清澄挎了个小包袱跟在康以邦身后进来,刚才的惊呼声正是她发出的。
清澄脚步飞的扑在了柳白鹭的脚下,满目含泪道:“小姐有了身孕怎能动针线?这样劳心劳神的伤了小少爷可怎生是好?”
柳白鹭不吭声,眼波扫了一眼康以邦看向了齐裴云,见齐裴云对她暗暗点头,她眉尖微蹙,起身对康以邦见礼:“见过康将军。”
康以邦上前一步伸出了手来,将要挨上柳白鹭的胳膊之际忽然又收了回去,道:“起来,你有着身子,不必如此多礼。”
柳白鹭撇了一眼脸色铁青的齐裴云,道过谢后起身重新坐下,再也不理会康以邦,反而问起了清澄:“你怎么来了?”
清澄转头看了一眼康以邦,道:“是康将军说小姐有孕了,奴婢不放心,所以央求了康将军带奴婢来照顾小姐。小姐,这齐家这么点地方怎么住的开?不若跟奴婢去别院修养吧。我们柳家的下人都在那里,照顾小姐便宜许多。”
齐裴云已然头上冒火,冷哼一声坐在柳白鹭身边冷眼盯着康以邦,似是打算撕破脸皮了。
柳白鹭拍了拍他的手,觑了清澄一眼,道:“我现在嫁入了齐家,自当住在齐家,搬出去算什么事儿?更何况我们现在生活的很好,不用你来伺候。”
康以邦看了一眼桌上的包被,那一针一线都极为熟悉,他笑道:“我听闻最近市面上新出了一种绣品,那刺绣之人堪比齐太太的手艺,我本想寻来给你做针线上人,只是一直打听不到是谁所绣。”
柳白鹭双手交合轻轻放置膝上,缓缓笑道:“天下间能人异士太多,比我强的不知凡几,如今永康关出了一个也不稀奇。”
“咦?你如何知道是永康关所出?我并未言说呀。”康以邦一脸惊奇道。
“是吗?”柳白鹭眨眨眼,不明所以道:“康将军难道不是在说永康关?我以为康将军此时此刻提起,这人便在永康关呢。至于说什么针线上人之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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