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边洗嘴里边不停的叨叨着什么,说着说着就说到了晚上吃什么来了:“娘子,天天青菜豆腐的我都吃腻味了,今儿个晚上给我炖红烧肉好不?”
“不好。”柳白鹭想都没想一口回绝了。
“娘子,我想吃肉。”齐裴云将衣服洗的“刷刷”作响,仿佛以此可以表达自己的怨念。
“我不想吃。”自打那一日与柳苏氏解开了心结,柳白鹭行事做派与以往大不相同,虽然还会秉承着旧日的训诫遵循一些利益规矩,可是说话上到底没了什么顾忌,直来直去的自己也痛。
“娘子,我们都半个月没吃肉了。”齐裴云可怜巴巴的用湿哒哒的手指着自己的脸,说:“你看,你看,我都瘦了。”
柳白鹭头也不抬,带了几分不耐烦道:“我不想吃。”
通常情况下,只要柳白鹭露出这种不耐烦的口气,都代表她没什么耐心了,齐裴云乖乖的洗起了衣服,没一会儿,隔壁的饭菜香气传了过来,他可怜兮兮的抽了抽鼻子,道:“周奶奶家在炖肉呢。”
柳白鹭也闻到了一股子肉味儿,她眉头一皱,捂着嘴就跑到一旁干呕了起来。
吓得齐裴云连蹦带跳到她身边轻轻为她拍背,急切问道:“你这是怎么了?”
“呕……”柳白鹭根本就没空回答他,隔壁的油烟味儿混杂着饭菜香气传来,素日里格外的好闻,今儿个一闻肚子里就翻江倒海的难受。
齐裴云正欲再说什么,忽然叫了起来,道:“莫不是怀上了?这段时日来我可是日夜耕耘啊!想来也该有了!”
什么日夜耕耘?
柳白鹭惨白着脸白了他一眼,这段时间他好像要补足那一个月没碰她的遗憾一般,日日夜夜的折腾她,若不是还有齐丁氏要照顾,柳白鹭敢肯定,齐裴云定然将她绑在床上数日不下床。
“呕……”心口刚刚舒缓一点儿,柳白鹭还没直起腰来,又一阵香味儿传来,勾的她心口一沉弯腰又吐了起来。
这可把齐裴云急坏了,他跳着脚道:“我跟周奶奶说,让她别做饭了!”
“你回来!”柳白鹭抓住他的衣角,嗔怪道:“你这算怎么回事儿?周奶奶不吃饭,咱们也不吃饭了不成?呕……”
“好好好,你说怎样就怎样。都听你的。”柳白鹭话未说完又是一阵干呕,齐裴云忙不迭的点头答应。又问:“我去请大夫?”
柳白鹭想了想,点了点头,道:“去回。”
“你自己可以吗?”齐裴云不放心。
柳白鹭抚着心口,道:“这又不是什么病,有什么可以不可以的?去吧。”
“好!”齐裴云一口答应了,正欲出门,又想起了什么进了正房,推开卧室的门看到母亲齐丁氏抱着父亲的牌位痴痴傻笑,有些不放心的将卧室的门锁上了,出来想了又想,干脆将正房的门窗全部锁上。
柳白鹭看在眼底,纵然胃里翻江倒海的难受,可是嘴角依旧止不住的上翘,刚刚苍白如纸的面容也泛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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