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莺儿与父亲青梅竹马,本打算日后当姨娘的,谁知母亲进门后父亲对母亲情深意重,数年都不曾纳过通房,所以怀恨在心,也正因如此才被人给利用了。”
柳白鹭说到这里,看了一眼齐裴云,垂下头去。
齐裴云刹那间明白了什么,他震惊无比道:“可是我母亲主使?”
柳白鹭看看柳苏氏,看看齐裴云,点了点头,道:“这也是婆母为何百般不喜我,想要休弃我的原因。”
“那她为何又要答应这桩婚事!”柳苏氏一拍腿,气的直发抖:“不喜我柳家人,便不与我柳家来往便是!这般糟践我女儿是为何!”
“岳母,娘子,对不起。”齐裴云能说什么?那是生自己养自己的母亲!他垂下头去,想要找解药的心熄了下来,那解药难寻,这般也好,也好。
柳白鹭笑了笑,道:“还能为何?还不是为了让柳家身败名裂?女儿的性子她定然是知晓的,只待逼的女儿忍无可忍之后行那不孝之事,到时候就可逼的夫君以‘不孝不悌’‘恶妇’等名声休了女儿出去,届时岂不是狠狠打了母亲的脸?当年母亲在京中可也是贵妇典范,家家户户的婆母都拿母亲与她们家的儿媳妇比较。”
“那些事情怎么都没听你跟我提过?”柳苏氏泪流满面,自己的女儿孝顺的让人心疼,自己却时时怕她闯祸,总是拘着她。
柳白鹭笑道:“无论母亲让女儿做什么,都是为了女儿好,女儿懂得。”
“白鹭。”柳苏氏扑在了柳白鹭的身上,抱着女儿嘤嘤哭了起来。
柳白鹭看了一眼齐裴云,后者连忙起身退了出去,悄悄掩上了门。
母女两人多年的心结解开,柳白鹭对母亲说了很多很多,柳苏氏也是满心的愧疚,自己扼杀了女儿多少童真与欢乐,然而柳白鹭并不介意。
若是照着她原本的性子走下去,她整个人锋芒毕露,加上她良好的家世背景,与早年那般容易相信人的天真无邪,真真会被人给卖了都不自觉,如今这般很好。
到了晚间,憋了许久的齐裴云终于尽享鱼水之欢,柳白鹭被折腾的浑身酸疼,别说动动手指了,便是眨一下眼都嫌费力。
“咦?这是什么?”齐裴云起身为她擦洗身子,看到了地上隐在衣服一角的一封信。
柳白鹭有气无力道:“裴安给的。”
“哦。”齐裴云捡起信来放到她枕边,拧了帕子开始为柳白鹭擦身。
柳白鹭红着脸将头埋进了被子里,察觉到刚硬的手握着细柔的细绢从自己私密处滑过,刚刚平复的身子又隐隐战栗了起来,然而她早已筋疲力竭,齐裴云虽然同样意动,却也强制压了下来,匆匆帮她清理完了将水倒掉。
柳白鹭转头看到枕边的信,不免想到之前在熊唐县之事,原本打算回来就问一问齐裴安的,可是却因为一些事情耽搁了,如今想起,齐裴安又出嫁了,那这封信里写了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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