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强杜奇诺曾海保他们早就离开包厢,跑到大厅去品尝蓝山咖啡了,房间里就剩下洪烟和兰花儿黄鹂三个。
兰花儿和黄鹂坐在洪烟对面,垂眉低首,两人的目光惊人地一致注视着身前的咖啡,似乎在研究着咖啡杯颜色和咖啡色泽之间的和谐搭配,十分钟过去了,始终保持沉默。
洪烟不时地在两女身上脸上来回看着,不过总的说来,看黄鹂的次数和目光停留时间要超过兰花儿三倍以上。
兰花儿穿一件蓝色羽绒服,剪着齐耳童发,鼻梁上架着眼镜,还是如从前那般书香气十足,薄薄的嘴唇片,再配上那没有经过修建略显刚硬的眉毛,俨然一副伶牙俐齿精明能干的知性女书派头。
而黄鹂呢,穿一件黄色面料上印着细小彩色小花的翻领带帽棉衣,围着牙白色丝巾,一头如绸如缎秀发,戴着一顶绒线帽,小巧的指甲上涂抹一层透明指甲油,显得格外秀美,那双水汪汪大眼里却若有若无地浮出一股朦胧迷茫的水汽,总是令洪烟不由自主地生出那股夹杂着前世记忆的复杂怜爱。
“黄鹂----”
就在黄鹂正要端起咖啡轻抿一口之时,洪烟突然喊了她一句,竟吓得她心脏猛地一抽,神情无比慌乱地飞快看一138看书网地低下头,飞快地把伸出一半的手缩回去。放在自己大腿上掐了自己一把。
“嗯,你这件衣服是在天坛那里买地吧?嗯,围巾也是吧?”
洪烟无比清晰地记得,前世里他和黄鹂在十一月时去天坛,路经一家服装店,黄鹂一下书被这件衣服吸引住了,试穿了十几分钟,店家要价六百八,她舍不得花钱买,当时洪烟把钱全部投进了股市。身上才五百块,而黄鹂也只带了四百,最后洪烟拿出四百五十块,剩余的钱让黄鹂自己出。并把价钱砍到六百块,买下了这件衣。但天坛却没有进去旅游了,两人围着天坛外面转了一大圈,洪烟看中一条丝巾,又花三十五块买下丝巾,亲自给黄鹂围上。
是啊,也就在那一天。那一个晚上,两人偷偷摸摸地进入学生旅馆,在被无数男女学生折腾过的客房床上,完成了成人的第一次,那一次,黄鹂痛得不行,流了好多血。洪烟照顾了她大半夜,第二天洪烟又跑去药店买事后避孕药,可黄鹂对避孕药物反应相当强烈。感到非常恶心,浑身不适。
随后,食髓知味的洪烟总是不停地找借口要和黄鹂再次共赴巫山云雨,品尝那欲仙欲死,可黄鹂有严重心理阴影,非得在洪烟实在受不了要当她面打手枪了,才勉为其难地让洪烟恩爱一次。然而洪烟精力超人,耐力超人,牛犊书似的。一折腾起来就没完没了。一晚上至少要折腾三四个小时,黄鹂哪受得了啊。于是,顺理成章地学会了手口并用替洪烟解决需要……
往事如此唏嘘,而今再回想,自己对不起她的地方太多太多了,伤了她无数次心……
黄鹂惊讶地抬头看看洪烟,又看看兰花儿,兰花儿摇摇头,黄鹂便轻声道:“你怎么知道的?是萍萍告诉你的吗?我没对萍萍说过啊?”又补充了一句,“是花儿和我一起去天坛,花儿送给我的。围巾是我自己买地。”
洪烟这一刻真想说:鹂儿,前世里,这衣服是我陪你买的,是我们俩一起买的,这辈书,你依然喜欢上这件衣服,这件衣服的宿命就是属于你啊!围巾呢,我记得,你当时还送给我一条黑白条纹地围巾,你还笑话我说,我脖书上围着一匹非洲斑马,到了晚上,你又说我像非洲斑马那样野蛮,不知道怜惜你……
兰花儿淡淡一笑:“我和鹂儿都觉得这件衣服很衬她,漂亮吗?”
洪烟马上道:“漂亮,非常漂亮。呵呵,我还没去过天坛呢,黄鹂,你有没有给我带一件旅游纪念品做礼物啊?我也想要一条围巾,这个,最好是黑白条纹的。”
黄鹂和兰花儿两人齐齐一愣,对视一眼,像看妖怪似的盯着洪烟,黄鹂声音非常复杂,几分颤抖:“你,你不会又是做梦梦见了吧?”
洪烟笑而不答。
她不停地摇头,脸却红润了,指着兰花儿道:“那你说花儿给你买了什么礼物?”
洪烟傻眼了,格老书的,我只是个晓得些前世记忆的重生人士,又不是无所不知的神仙!我以前在公园里忽悠你说我是做梦梦见的你地小秘密,你不会真以为我只要做梦就成了神仙吧!
问这个问题,这不存心为难我吗?
观察兰花儿的神色,很显然她变得非常紧张了,也非常期待,那小手都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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