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年过去一个多月了,李动吉星高照,百事顺利,唯一不顺心的便是任建中出任a省代省长。高层首长极力支持任建中上位,这一来,原本可以打造成铁板一块的a省就被锲入一根讨厌的钉子,梗在喉咙里分外难受。
任建中不是自己这个派系的,这人家族又红又专,根基不弱,自身又很有才华,京城大学本科毕业,中央d校硕士,对马哲理论和经济管理很有一套,而且能玩出一点政治手腕。
政治本就是为了玩平衡,李动曾试图说服父亲,让父亲出面阻拦任建中来a省任职,父亲却对他说,手不能伸太长,整了孙家,就不能再给任家添堵,否则其他领导会看不过去的。
孙家彻底离开了华夏政坛,孙妙的养父母释放出来后和孙妙亲父生活在一起,半个月后孙妙养父欧阳司令查出患有睾丸癌,打报告申请去国外治病,得到批复,在2月16日正月初一这天去了加拿大。孙妙和丽莎在机场迎接,一家人再次团圆。
虽然欧阳司令的睾丸癌并非弄虚作假,但李动知道这是孙家玩的猫腻,其目的就是把孙妙养父母送到国外。让孙妙了无牵挂。李动本想指使其他人以欧阳司令曾涉嫌间谍泄密案件为由,阻拦他出国,后来想想,算了,由得她去吧。大年初一中午十二点半。手下向李动报告说欧阳司令夫妇乘坐地京城飞往加拿大地航班已经起飞。李动心里忽然涌起一阵无名的烦闷:孙妙。你行啊,玩玩同性恋,找了个天才赚钱机器小男人,还顺顺当当地一家团圆,从此再也不理国内这摊子事,我还想过你的日子呢!
走进父亲书房,父亲不在,书桌上却摆着一份绝密文件《全国打击走私工作简报》。他轻轻翻看,文件里数次提到厦门元华。李动嘴角抽搐两下,心说:老赖要倒霉了。
正在这时,父亲走进了书房,他赶忙迎上去,搀扶父亲坐下,父亲注视他良久,眼神很是复杂。
李动被父亲看得有些心慌,表情却轻松地笑笑:“爸爸。您怎么不休息?”
父亲却幽幽一叹:“咚咚,别瞒我,说实话。你和那个姓赖的有没有牵连?”
咚咚是李动的小名,李动三十多了,父亲至少有二十年没有叫他的小名,他忽然有心酸的感觉,很认真地道:“爸爸,有一点点,但是您放心,绝对不深。您也知道,我不喜欢赚那些麻烦太多的钱,倒是高叔叔地儿子德子不太听话,最近和老赖走得比较近,我劝过,劝不听。”
父亲点点头:“嗯,你做事知轻重。这个我还是清楚的。大鲁说你这些天做金融赚了不少钱,这事做得好。钱也干净,没人敢指手画脚说事。近来有点不协调的声音,有些同志对你高叔叔有看法,改革开放十多年了,a省经济还没大起色,大家支持小任去a省任职,这也是合乎情理的,毕竟小任这孩子懂经济,理论也过得硬,你跟你高叔叔说一声,工作上要支持小任。”
“是,爸爸。”
父亲双手十指交叉,眯眯眼睛:“走私,有海关就有走私,有禁就有犯,这事谁也杜绝不了,赚点小钱花花可以,但是做过火了,弄出几百亿上千亿那就危害国家安全;和官员打打交道可以,但抓官员小尾巴控制他们仕途,以地下党组织头头自称,从中央到地方纠结成大网,一个土包子想做土皇帝,那就是找死。”
李动心惊肉跳起来,恭敬地道:“爸爸,您说的是。”
父亲微启双目:“咚咚,陪你妈妈出去走走,她想泡泡温泉。”
李动有点奇怪,父亲怎么突然要自己陪母亲出去?难道父亲是要自己暂时离开京城,免得被即将刮起的旋风弄脏衣服吗?
“爸爸,是不是要对东南整风了?”
“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