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强暴污辱却没发生,可她却猛然颤栗了,难以言语的浪潮汹涌而来,她忽然只想挤入他的身体里,心旌神摇,意乱神迷,不受控制地发出快慰的哼声,猛然抽搐,本能地将他紧紧拥抱……
洪烟继续吮吸她的唇,数分钟后,将她放开,低声说:“兰兰,松手。”
她惊觉清醒过来,慌忙把抱住他的手松开。
洪烟掀开被子,起身下床,牙齿嘶嘶作响。倒抽几口冷气,苦笑道:“下次,你轻点抓好不好?要命。”
说着把灯打亮,向洗手间走去。
楼兰一直紧闭双眼的,偷偷睁眼。看到洪烟全身赤裸,背上满是鲜血。再看手上,居然同样沾满血迹。尤其是十指指甲。仿佛刚刚插进血池里一般,浓烈的血腥气!
她很害怕血,每次大姨妈来了。她都不敢看,一定闭着眼睛才敢取下卫生巾。
“啊----!”
尖叫起来!极度恐惧!
“怎么了?”
洪烟冲进来,看到楼兰缩腿盘坐,双手使劲在被子上擦着,两眼紧闭。俯身低头,笑道:“哈哈,知道害怕了啊?又不是你流血,怕什么。去吧,自己去洗洗。”
楼兰这一睁眼,又把他的裸体看个正着,赶紧闭眼。\“你不要脸!”
赶紧地冲进洗手间,把门反锁,直喘粗气,深呼吸两口。双手反背。走到盥洗台前,闭上眼睛把水龙头打开。使劲洗一会,微微睁开眼,看不到明显血迹了,再倒上洗手液,仔细地洗三四遍,剧烈跳动的心才略略平歇。
可这时,内库上却传来湿湿的黏黏的感觉,顿时脸红如赤。
这感觉,她有过好几次,印象最深地是那次和洪烟在飞机上偶遇,当天晚上就做过一个令她无比羞涩的春梦,梦里她看到洪烟淫笑着向她扑过来,就像刚才那样赤身裸体着,紧紧抱着她,然后就惊醒了,内库上就湿了,流了好多好多滑腻的液体。还有前些天在深圳肯德基看到洪烟后她又做了那样一个梦,还有1月3日洪烟夺走她初吻后的晚上她又发生过。
怎么办?
她穿着保暖内衣,感觉身上很冷。想了好久,咬牙走出洗手间,低垂头微微闭眼,不敢对床铺方向张望。
却砰地撞在一个物体上,惊慌抬头睁眼,却看到洪烟裸着上身一脸无赖相,手指挑着一条纯白棉纱蕾丝边内库递过来,邪里邪气地:“要内库是吧?给,最好洗个澡吧,黏黏糊糊不舒服的。”
我地天啦!
楼兰简直无地自容了!
也不知道到底是自己把内库从他手里抢过来,还是他把自己的内库塞在自己手里,总之现在手拿着内库,内库被自己捏成一团,洗手间的门被自己关得砰声大响,而自己背靠洗手间门,用力抵着,生怕他闯进来,浑身发烫,热死了,热死了!
心跳得有多快,已经数不清,只知道心脏快跳出喉咙,急促得如暴风骤雨,如那技法最高超地鼓手拿着两根鼓槌,以最快速度猛烈击打架子鼓,震耳欲聋,震得连五脏六腑都有爆裂开了,震得连血液都沸腾了!
犹豫,洗澡,洗完澡,换上干净内库,接着犹豫,洗内库,好湿,好多,上头还有一点点白色,羞死了,接着再犹豫,是晾在洗手间里呢,还是收进包里藏起来?不能被他看到地!
大流氓!无耻!恶棍!
哦,好犹豫,出去还是不出去?洗手间里憋死了,憋得喘不过气来。^^
又像小便便了,小点声,会被他听到的。
继续犹豫。
再三犹豫。
恨透了的犹豫。
好不容易才走出洗手间,洪烟已经睡了,趴在地毯上睡着,从衣柜里拖出一床薄毯,铺一边,盖一边,趴着睡了。薄毯只遮住他地腰部以下,整个背部却显露出来----
整个背上遍布血痕,纵横交错,很多血痕还是渗出鲜血,血肉模糊,触目惊心。
楼兰慌慌张张把外衣外裤都穿上,从包包里找出指甲刀捏在手里,慌慌张张地来到会客室沙发上坐着。
她知道洪烟这是故意的,故意装出来让她看到的。
他好坏!
也不知过了多久,一抬头,墙上的挂钟显示已经是凌晨三点,虽然开着空调,依旧感觉很冷很冷。
窗外唰唰唰,又下起雪粒子,走到窗前,玻璃窗积着厚厚水滴雾气。手指轻轻摸摸,露出一小块透明地带,望过去,茫茫夜色,路灯凄惶。除了街道和对面楼房,其余的什么也看不见。
记得天气预报说,今天会下暴雪。气温最低零下十八度。最高零下五度。
鼻子痒痒的,连打几个喷嚏,感觉更冷了。
惶惶然叹口气。悄悄走到卧室前一看,洪烟还是趴着,身子和先前一样,没有移动过。
难道他不是在装睡?是真的睡着了?
悄悄绕过他,上床,拥被而坐。
雪白的床单上到处沾着血迹,那都是他地血。自己抓挠出来的,他活该!可耻地卖国贼!汉奸间谍!国家民族人民的罪人!
又想打喷嚏了。赶紧地,把头埋在被子里,“阿嚏!”,还好没什么声响。
鼻子堵塞了,还流点清鼻涕,自己肯定受凉感冒了。==都是他害的!这个无耻大流氓!
裹着被子也感觉好冷,为什么刚才却会那么热呢?还有。他的身上也很热很烫。那个坏东西更热,呸呸。不要脸,想他干什么!汉奸!汪精卫!那也是事实,他怀里是真的很舒服。
楼兰摸摸自己嘴唇,感觉有点肿,舌头也木木地。
糟糕,自己好像吃下去他很多口水----气死了,这个坏蛋故意吐口水给自己吃!故意地!存心的!臭死了!
悄悄支起身子,看一眼,他还是趴着没动,有点轻轻地鼾声,没心没肺地家伙,欺负了自己还睡得这么香!还不盖被子睡!冻死活该!
可是,他会感冒的,不盖被子会感冒的。
他背上都是伤,都是血,不能盖被子,会痛地。
楼兰看看自己的手指甲,哦,我的手指甲好厉害,居然把他伤成这样子。
悄悄地挪过身子,不用支起身子就能看到他的背。忽然有一点心痛了,血淋淋的,好可怕。
唉,他没法盖被子,他很痛,一定很痛,也一定会感冒的……
迷迷糊糊睁开眼,猛然记起昨晚的事,吓得浑身一激灵,翻身坐起,左右张望,却不见地上的洪烟。再一看自己身上,昨晚穿上地外衣外裤被脱下来了,挂在墙角的衣架上,枕头边摆着一张纸条,上面写着:
兰兰,我和安山去外边转转,中午再来叫你吃饭。你习惯不好,晚上最好别再穿胸罩睡觉,裸睡才健康,利于皮肤呼吸。
旁边画个咧嘴笑的小人头。
赶紧一摸胸口,天啦!他把自己的胸罩给解了!!
楼兰羞愤欲绝,缩进被子里呜呜哭起来。
传来敲门声,谁才搭理那个臭流氓!
跳下床,把卧室门反锁,赶紧擦干泪穿上衣。
床头电话响起,不接。坚持不懈地在响着。
这个笨蛋,不会自己开门进来啊!
接听,却是安山打来的:“楼小姐,老板有急事,先回云台了,老板说,千错万错都是他的错,他是真的喜欢你,请你原谅他地鲁莽,老板还说,请你务必来云台,他今后会好好待你地。^^我就在门口等你,我们吃过中餐就走。”
为了国家,为了人民,去吧。
洗漱,收拾行李,把门打开,果然只有安山在门外。安山向她点头笑笑,却走进卧室,把被子床单折叠起来,拎在手里,走出来。
楼兰顿时面红耳赤。
安山从她身边走过,低声说:“老板吩咐了,照价赔偿。”
楼兰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
吃饭自然没在元龙大酒店吃,安山把床单被子塞进后备箱里,带着楼兰找到餐馆,楼兰全无胃口,勉强吃了一点东西,见安山不和她说话,心悬上级交代的任务,忍不住问道:“安山大哥,他有什么急事?干吗要一个人悄悄走?”
“哦,家里出了点事,必须赶快回去处理。”
“什么事?”
安山看看楼兰,叹道:“公司一个女同事休假回家,逾期未归,警方今天上午发现她地尸体,生前遭到强暴。死得很惨,老板必须回去处理。”
啊?!强暴!
楼兰大惊:“肯定是他干的!”
“别瞎说,不是,女孩死亡时间是前天,老板还在深圳和我们在一起呢!”
“肯定是!就是他!他昨天还差点把我----”楼兰意识到说漏嘴。意识到自己胡说八道。,赶紧闭口不语,羞死了。羞死了。
安山笑笑。道:“楼小姐,老板邪是邪点,可他并不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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