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睡中的洪烟忽然被卧室门锁地扭动声惊醒,紧接着门开了,伴着细微的脚步声,一个人影悄然来到身边,并俯身下来。却不是属于卿明艳的香味。
洪烟保持不动,依然呼出悠长的气息。
他感觉到王丽注视了自己很久,忽然低头下来,嘴唇极轻微地碰他嘴一下,慌忙扭身快步走进洗手间。
洪烟睁开眼,摸摸自己地嘴唇。清晰听见洗手间里传来王丽小便时的唏唏水声,不一会便又是水流冲击马桶的声音,洪烟微微闭眼,露出一道缝隙,借着窗外月光,看到她快步走向卧室,临进门之际还扭头看一眼自己,然而她却没有把门关死。而是轻轻虚掩起来。
这是暗示!这是信号!
小兄弟顿时如同被市委市政府评为优秀党员优秀干部上台领奖一般,雄赳赳气昂昂了,一头激动地红润!
----多好地三p机会,操。豁出去了,不就是脸皮吗?咱不要了!谁要谁拿去!
----别啊,虽然你不要脸,可你并不喜欢王丽啊,你只是喜欢她地屁股,因为她的身材好屁股没才起淫心了吧!
心理斗争十五分钟后,一咬牙。脱光衣服。赤脚跳下沙发,把门轻轻推开。
卧室墙角亮着一盏地灯。淡淡红光,卿明艳睡左边,王丽睡在右边,大床中央足有两三尺的空地。
洪烟叹道:这是给自己留的啊!
两女都盖着被子,卿明艳总喜欢把被子盖在脖子下,而王丽的手臂却袒在被子外边。薄被下,她们曲线玲珑,空气里弥漫着女儿幽香,更加兴奋了!
洪烟感觉和做贼没两样,想从两女脚边的被子掀起来钻过去,却发现卿明艳的腿横亘过来,挡住去路,干脆脸皮再厚些,再无耻些,直接上床,光明正大地睡到中间去。
那不好吧,那肯定会把她们惊醒地,这女人啊,都拉不下脸面,嘴上说地不在乎,其实个个在意得很,就譬如王丽,偷吻自己了,还故意留门,自己如果真上去地话,没准她第一个尖叫大喊流氓非礼!
更比如卿明艳,鬼才知道她是在考验自己还是在整蛊自己!
如此这般迟疑了好一会,却没想卿明艳忽然翻身坐起,噗嗤笑一下,低声骂道:“别感冒了!有贼心没贼胆地家伙!”
王丽却似乎受了惊吓,飞快地挪动身子,躲在床铺最边上,把头也藏进被子里去了。
洪烟嘿嘿一笑,梭地上床,掀起被子,钻进去,睡在中间,嘿嘿笑着说:“沙发太短,脚丫子都伸出来了,你们不知道啊,咱们云台这地,以前国庆节就下过雪,多亏世界大量排出二氧化碳,温室效应让全球气温升高,冬天越来越暖和,要不然这十月的夜晚还真寒气逼人,人很容易伤风着凉。”
卿明艳又好气有好笑,蹬他一脚,啐道:“世界无耻大奖赛你肯定前三名!不准碰我们!不准说话!犯规就出去睡去!”
“好好,不碰你。不碰你,离你远点,行不?”
嘴里说着,人却往王丽方向移动,手掌一伸,就碰到王丽那丰美肥腴的臀部,旗袍下这可是美得非常啊!
王丽地身子动了动。把腿蜷缩起来,背对着洪烟,像只虾米一样弓着。洪烟的手轻轻包住她的右臀,王丽试图将他的手拿开,哪能与他地力气对抗,僵持一会儿,放弃了,或许也是洪烟的大手非常温暖的缘故,她自己还将臀部轻轻扭动两下。
洪烟地手非常缓慢地抚摸起来。另一只手也不空闲。稍一用力,便将左边地卿明艳揽进怀里,让她枕着自己的肩头睡着,手掌抚摸她柔软的乳房。
卿明艳手向他腹胯一探,发现这家伙居然连内裤都没穿,气坏了,这也太无耻了吧!老不客气地掐一点他肚皮上的皮,慢慢地加大力气。极轻柔地的声音在他耳边说:“死流氓,裤子都不穿!”
洪烟同样低声在她耳边回答:“穿了碍事,免得你吃起来麻烦。”
这下把卿明艳气得不管三七二十一。旋转一百五十度小皮肉,以示惩罚!
洪烟紧搂住她的腰,偏头过去,含住她的嘴唇,伸舌进去搅和起来,卿明艳不由得把身子贴紧他,柔嫩地胸乳挤压着产生变形,手也下行。握住了那根火热,慢慢地把玩。
唇舌交流地啧啧声,在寂静夜晚格外地大,王丽的身子有些抖动。洪烟去用手掀开她地睡裙,摸在她的内裤上,感觉她的内裤是棉纱的,质地很差。
手指在她臀部滑动,指头滑进内裤边,触及她的臀部肌肤,王丽的左手死死抓住洪烟的爪子。不让它乱动。洪烟却用指头勾弄起来,王丽很不习惯。躲闪着,却已经躲到最边缘,翻身将他的手用屁股压住,这反倒更称洪烟地心意,整个屁股都在手里,正好认真感觉感觉。
卿明艳感到洪烟那里实在太烫了,顽皮地在顶端擦一下,手指头沾了些粘液,再拿出来,试图擦在洪烟脸上,教训一下他,却被洪烟发觉,抓住她的手,向她自己的嘴里送去,还低声说:“自己舔干净了!”
卿明艳早已春心荡漾,含羞吮吸手指,吮吸完后,却又跟洪烟接吻,这下洪烟没奈何了,这卿明艳居然还在洪烟耳边说:“有酒味,还有点咸,你肯定吃多了盐。”
是吗?不是说人体内体液含盐度都是百分之零点九吗?恒定的。居然还有酒味,难道那内功化酒如此之神奇,那小弟弟岂不是成了一根“酒棍”“醉棍”?效用如此明显,好功法啊!今后多吃点蜜糖巧克力,用内功一化,那女人们尝起来,岂不是越吃越想吃?
“以前什么味道?”
“忘了。”
“艳艳,忘什么不好,忘这个!明天去买几盒脑白金,增强记忆力。”
“流氓!”
这边和卿明艳打情骂俏,那边却在不停地揉弄王丽的臀部,他的手已经全部插入她的内裤里了,感受着王丽滑腻的臀,中指还不时地在屁股沟中央滑动一下。
王丽微微颤动着,却没再躲避,咬着牙,洪烟和卿明艳地对话一字不落地钻入她的耳朵。
“去亲我。难受。”
“嗯,不。”
“艳艳,去啊,真的难受。”
卿明艳身子慢慢滑下,趴在他腹部,整个人缩进被窝,手指慢慢揉着,上下活动着。鼻子在顶端擦着,终于,张开玉唇,轻启贝齿,将它包裹进来,舌尖卷揉着。
这简直太刺激了!
洪烟猛地将王丽往怀里一带,张嘴吻住她,王丽牙关紧闭,不断地试图挣扎,却被洪烟搂得死死的,强行用舌尖抵开她牙关,开始肆虐。王丽地手挥动,却不小心碰到被窝里的卿明艳的头部,顿时想起了什么,吓得再也不敢挣扎。洪烟的吻令她头晕目眩,神志迷糊,总觉得不真实一般,笨拙地回应着他的热烈。
卿明艳正在如此这般,她刚才过于投入,居然忘了王丽与他们同床。被洪烟的异动猛然惊醒,手一摸过去,摸到王丽正被洪烟抱着,还清楚地听见两人啧啧声的亲吻声响----
顿时心里醋火大盛,甩掉那根醉棍,掉转身子,使劲用屁股拱一下洪烟。
洪烟还试图把她往被子里塞,卿明艳却使劲挣开,耳朵里听到地全是洪烟和王丽地亲吻声,王丽快乐的呜呜呻吟。
洪烟手不停,揉搓王丽地美臀,不时地还故意擦过她的小菊花,这让王丽奇痒难耐,整个人都酥软了,迷失了,忘了身边还有卿明艳,忘了自己身处何处,只知道这个正在亲她的男人是她喜欢了大半年的洪烟……
卿明艳越想越不舒服,越想越难过。她觉得自己真是下贱,怎么就因为王丽对自己的刻意讨好而忘了最基本的原则,自己怎么能同意让另一个女人来爱自己的男人,甚至还和自己同睡一张床上,公然地在自己面前表演和自己男人如何亲吻!
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要脸了,难道就因为洪烟说他是风流情种,自己就要如此容忍他吗?做人都有一个底线,自己的底线应该是可以容许他有其他女人,但自己绝不能为他去找其他女人,那么就算他有再多的女人,那也是他自己的事,他与那些女人的缘分,自己干涉不了,可自己怎么能帮着他去干这不要脸的勾当呢?
没错,王丽是和自己很投缘,她和自己一见面就交上朋友,很关心自己,很照顾自己,手把手地教自己,告诉自己如何服务,还和自己一起探讨如何才能更好地提高咖啡屋服务质量。自从她得知自己和洪烟谈恋爱后,羡慕不已,自己告诉她洪烟很风流,有好几个女朋友,自己只是其中一个。她便说她也喜欢了洪烟很久,可是那时洪烟还在读书,自己根本不敢表白,而且洪烟太优秀了,令她自惭形秽非常自卑。
两人关系越发亲密,简直好得就像一个人,这几天两人住在一张床上,昨夜王丽哭了很久,眼睛都哭肿了,自己心软了,心想着反正你洪烟以后会有很多女人,干脆我帮你找一个,也帮她达成心愿,起码将来也能成为自己的同盟军,有王丽帮着,两人联手,今后就不会受到其他女人的欺负。
于是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