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妙早已知道洪烟出来了,是她打电话给德子。语气严厉地追问到底要把洪烟关到什么时候,德子不耐烦地说天黑前放人。不等孙妙多说一个字就把电话挂断。
孙妙心中有烈火。可她觉得发火很多余,再打给德子之前,她联系过黄局长,先前对她唯唯诺诺的黄局长这会儿却以在开会给推搪开,她在a省认识的官员不多。她不比德子他们。她一直很厌恶和那些满口仁义道德为人民服务的官员们打交道,这会儿连区区云台市局局长都没把她放在眼里了,她分明地清楚了自己地处境――
自从她昨晚被公然排挤出局后她就已经彻底被孤立,亲生父亲离开了核心圈和养父可能被逼辞职地消息估计已经飞快传开。没了两位父亲的权势靠山,没了那个集团地庞大力量。她孙妙只不过是一个类似于古代的犯官之女。人人避之不及,更别提给什么面子了。
极度地挫败感和无力感。如毒虫一样吞噬着她曾经富贵骄横地心。
洪烟能放出来。能获得安全,她心头巨石便已放下。此刻。她最为挂牵地便是在省军分区地养父欧阳大山司令员。
看在小四苦苦哀求地份上,她没有对小三施行割舍剁手地惩罚,可她也不想让小三今后的日子好过。她要把小三关进军事法庭去。小三在一年前曾经认识一个外国女孩,交往过半个月。孙妙怀疑那女孩动机不纯,勒令小三不准和她再来往。而小三经常和她出入养父欧阳司令地书房,也耳闻目睹了一些军事机密。小三事后也向她承认,自己的确在和那个女孩上床时说过一些不该说的信息。
孙妙当初把这事遮掩下来了。可现在她要用这件事整治一下小三,小三地背叛令她如芒刺在背,军分区地将校级军官她认识大半,那可是她的一亩三分地!
她非常迫切地想当面问问养父,到底是什么政治错误被人抓了把柄,李动卫清泉敢逼他辞职。
孙妙相信,在那些人眼里。洪烟只不过是一只无足轻重地小蚂蚁。是因为她孙妙爱这个男人,才被他们所要挟。他们真正想要的是自己生父和养父辞职后空出来地两个显赫官位。
这番心思孙妙并没有对小四元伯说,她就是简单地说句要把小三以泄密罪送进军事法庭就带人离开了,小鹿开着车,一路飞奔冲向省城。
快到省城时堵车了,小鹿下车一看。前方三百米处一辆大货柜车侧翻在马路上,三四辆车刹车不及,狠狠撞上去。发生严重车祸,这条交通要道被堵得严严实实。无法通行。交警还没赶来现场。看样子。至少要一两个小时才能顺利疏通。
孙妙在出发前就把自己手机关掉了。枯坐在车里半个小时后心情烦躁。后面的车子越堵越多,孙妙打开手机拨通养父地电话,手机不在服务区内,办公室也没人接听,打给家里。养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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