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来,光红包钱就能捞二三十万,也许还更多!搞不好,范局长心里乐呵着,但是他越乐呵,表面上会装出越对你对你父亲愤怒的架势,一是能显示官威,暗示别人赶快巴结他,二是能搏个孝顺名气,三是能借此多敲你家一点钱。现在谁不知道你家有钱啊,光买一栋房子就花了三百万!”
奉铨张嘴大骂:“干他娘,龌龊小人!”
“龌龊事龌龊人,多着,比比皆是。”洪烟淡淡地说着,“黄律师,咱们的范局长今后还能再捞一笔,嗯,等他这个后妈死了,办丧事又得再收一回红包吧!”
黄律师嘿嘿笑着:“范局长才不会让他后妈死呢,好吃好喝供着,每年办个寿酒,年年收红包,也许,年年让老人家进医院躺一回,谁敢不去送礼送红包啊!收钱收得光明正大。”
洪烟突然扭头盯着黄律师,盯得他全身发慌,讪讪地问:“洪先生,怎么这样看我?”
“你不是个东西!”
黄律师被洪烟爆出的这句话吓了一跳,打着结巴道:“我,我怎么了?”
洪烟却对他咧嘴一笑:“你做事说话不呆板,范局长藏着捂着地那点子心思被你摸透了,行,黄正义,”洪烟直接称呼黄律师地名字,“你把律师事务所的工作辞了,来当咖啡连锁集团的法律顾问吧,多看些资料,多熟悉一下经济合同方面的条文法规,待遇比你在律师事务所高一倍,怎么样?”
黄正义三十二岁,原本是云台市纺织厂办公室秘书。纺织厂破产了,他埋头苦读,好不容易来考上律师资格证,使出浑身解数才进入律师事务所上班,上班还不到一年,他没什么关系,平时也接不到案子。就算接也只能接到离婚官司和一两起民事诉讼赔偿,一个月下来能赚个两千块就不得了了。洪烟的招揽,对他而言,无异于天上掉馅饼!
他喜出望外,两拳紧握,似乎想紧握住什么,指甲深深刺入掌心,连手背都有些发白。说话更是激动得打颤了:“洪先生。我在律师事务所一个月能赚两千,您的意思是能给我每月四千吗?”
洪烟伸出巴掌张开五指:“月薪五千,年底还有红包,你暂时负责法律合同这一块,合格就重用你,不合格地话你今后就做集团法律事务部的小兵。”
黄正义连声答应,喜不自胜,奉铨郁闷不已,道:“小烟,你敢给他开五千工资?我一个月累死累活加各种补助才一千挂零!”
洪烟似笑非笑地看着奉铨:“铨哥。你要是能来跟我作伴上班的话。月薪一万,配给你一部车,还送套房子给你,来不来?”
“一万?你爸会抽你筋扒你皮,哪有你这样糟蹋钱的!”洪烟砰砰拍拍面前地控制台:“想要越野车还是小轿车?只要你铨哥开句口,我马上派人去省城买,省城没有。就去广东去上海去京城买。”
奉铨怦然心动。偏头一看洪烟那张笑脸,那双似乎能看透他心地深邃眼睛。心里有个声音在嘶吼:我想开奔驰!想开宝马!想开f1方程式!又有一个声音在有气无力地抵抗:不能开口啊,一开口就不能做警察了啊,当一个为人民流血流汗的刑警可是你这辈子地理想,你怎么能放弃自己的理想呢?
奉铨使劲摇摇头:“你小子,害了你爸爸,别再来害我。”
“害什么害啊,你都不是刑警了,听说把你安排去那个鲍飞扬手下当派出所指导员----”
“这事,你爸找我谈过话,要我别因为一时不顺就灰心丧气,革命工作不分好歹,这也是组织上对我的考验。”
洪烟笑了:“打个赌如何?”
“什么赌?”
“十二月底之前,敏姐会跟你分手!”
奉铨大怒:“屁话!我跟她好着呢!前天我们都打----”他猛然住口了,差点把“打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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