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的行为在孙妙看来,却是在以死逼迫她了。她刚刚才被卫清泉他们逼迫了,现在又被小四逼,卫清泉他们也就算了,可小四是她地亲密姐妹,也来逼她,她心里那个怒火啊,差点恨不得当场杀了小四!
一把掐住小四脖子,厉声怒骂:“你非要逼我放她不是?”
小四满脸是泪。哭着点头。
“那我告诉你,现在我改变主意了,你和她只能活一个,要么她死,要么你代替她死!”
大步冲到大厅,手捏飞刀,小四扑过来,跪在她面前,泣声哀求。
孙妙喝问:“说,小四。她死还是你死?”
孙妙此刻真的动了杀机,小四根本无法作选择,万幸在这当口,元伯来了,把孙妙地刀子夺下来,把她拉到卧室。苦心劝解。孙妙又把元伯轰出去,自己一个人呆在卧室里。想着自己的身世,想着近来发生地一切。
她是个私生子,是她父亲在地方任职时和一个山野村女苟合而生私生子,她亲生母亲难产而死,三岁时外公外婆死了,她父亲便偷偷把她带到京城。父亲本来有老婆,这个老婆却无法生育。性格古怪。大概是嫉妒丈夫背着她风流的缘故,经常背后骂她小杂种。搞得家无宁日,父亲无奈,便把她托付给现在的养父代养,这个养父受过伤,也不能生育孩子,夫妻把她视为己出,当作亲女儿一样对待。她也因此憎恨亲父,虽然也经常和父亲见面,却总是不能亲近。
她爷爷本是开国功勋,文革时和其他元老一样,被整得很惨。三绝老先生堪称隐世高人,卜算秘法更是通彻鬼神天地,她爷爷以及另外几个元老很幸运地与老先生结识,向老先生秘密咨询了国家运程。太祖爷去世后,一声春雷,国家顿时焕发新生,神州大地生机勃勃。
三绝老先生在她爷爷家看到了她,她古灵精怪,缠着要拜老先生做师傅,耐不住她缠,老先生也心知与她有这个师徒缘分,便也同意了。老先生云游四方,教诲她的时间很少,孙妙男孩性格,经常惹是生非,爷爷死后便没人再管得了她,再后来她便和这群革命战友走到了一起,大发横财。
此刻,孙妙拿着千年不锈剑,问自己:如果没有洪烟,自己现在会是怎样?今后又会怎样?
孙妙一直在卧室,早餐中餐未进粒米,窗外艳阳高照,时钟指向正午,她下床来到窗前,看着窗外起伏群山,手指轻抚宝剑剑锋,不由得又在想:那猪头,还关在禁闭室里吗?
洪烟这会子没呆在禁闭室,而是在审讯室,他又找审讯他地警察何路要了根烟,美美的抽着,吐出一个大大地烟圈。
何路看不得他的作派,冷冷地道:“洪烟,你知道事情地严重性吗?”
洪烟淡淡一笑,瞟瞟他,懒懒地说:“何队长,严重不严重,你说了不算,我说了不算,是李局长派你来的吧,李局长官太小,只是个副局长,他说的也不算,嗯,得他上面的人说了才算。”
何路拍案而起:“你老实点!”扭头对同来的警察说,“不要记录!”
“行了,话也问完了,都中午了,我还饿着肚子,牢饭还没吃过,等我尝个鲜,再来问吧!”
何路再也不想和这家伙说一句话,掉头走出审讯室,却听到洪烟在大笑了,笑声里说不出地古怪。
洪烟没有被再关进禁闭室,也在201,而是转移到另一间牢房,六个床位,却只有他一个,享受着单间待遇,中餐牢饭也吃了,一块肥肉,几块土豆,一小勺酸榨菜,一钵子发黄的米饭,上有两颗疑似老鼠屎地黑色颗粒。洪烟吃个精光,吃得很香,没填饱肚子,还想再吃一碗。
单间待遇就是舒服,不像隔壁牢房住了五六个犯人,吵吵闹闹着操屁眼,整天价不得安宁。洪烟舒舒服服地拉个大便,然后端来一盆水,以手指做笔,以牢房地面作纸,写了一篇《牢房吟》:
事不在大,坐牢则名。房不在好,单间就行。斯是吾室,管它仙灵。家门铁锈旧,床席精印新。路人皆管教,隔邻无良民。可以打手枪,唱囚歌。无av之乱眼,无美女之伤心。仙杵菊花爆,白玉锦团青。老子曰:旱道流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