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我没有看不起你,相反现在我很敬佩你。”
咬咬牙,恨声道:“放心吧。这个该死的游海豹活该全身瘫痪!躺在床上受一辈子活死人罪!”
卿明艳抽噎着,忽然擤擤鼻子:“让我起来。”
“不让。”
她急了:“快让我起来啊。鼻涕要流出来了!”
定睛一看,两行清惊的鼻涕从她漂亮地鼻子里淌下来,挂在她嘴上。
“哈。真有鼻涕!左边长江。右边黄河,双管齐下。壮哉!”
洪烟咧嘴大笑,卿明艳羞得捂住口鼻慌不迭跑到洗手间。好半会才做完清洗工作红着脸出来。洪烟还乐不可支地指着自己肩膀上的湿印,打趣道:“喏,去拿张纸巾来。这里还有你流地鼻涕!”
“啊。我打死你!”
卿明艳扑过来,挥起小拳头。却被洪烟一跃而起,搂抱入怀,扭身将她压在床上,任她捶打胸口肩膀。
“叫你笑我。叫你笑我!你坏透了!”
“俗话说男人不坏女人不爱,你才知道啊?”“就你坏!你坏得让人咬牙切齿。又无处下口。想要离开,却舍不得。不离开,又心里好气。最恨你了!你老实说,当初是不是看不起我?”
洪烟老老实实地答到:“我承认,第一眼见你时,以为你是那种很轻浮地女孩,只是看在你漂亮的份上。逗逗你,故意在你耳边说我是处男。可我这一细看,却看到你耳腮处地处女红润,再仔细看你眉毛,服服帖帖,典型地小处女一个。――只不过呢,你的处女红润没有梅子那么明显。嗯。这个,艳艳,你是不是有时候自慰啊
“啊?!我咬死你!大坏蛋。大混蛋!”
“嘿。是真地。自慰能消减处女红。”
“不准说!”
卿明艳羞得简直无地自容。伸手捂住他地嘴巴i张嘴咬住他的鼻子,却没有用力咬下去。
她呼出的清新香气好闻极了。洪烟一把弄开她地手。头一动。挣脱她地牙齿,一口含住她地樱唇,趁她嘴巴还没闭合,舌头已经伸进去。抵住了那抹香滑软舌!
卿明艳身子僵直。连呼吸都不会了,傻乎乎地张大嘴巴。由得洪烟肆虐纵横良久。把她憋得难受。却又被洪烟吹进去一口空气。她当即吸进去。估计被两人混合地唾沫呛进喉管,咳嗽起来。
洪烟给她拍背,笑道:“嘿嘿。我捡到宝了,是初吻吧?艳艳啊,你地初吻从咬我地鼻子开始。到我吹进去一口气导致你咳嗽结束,算是开天辟地。古今第一。填补人类几千年上万年来男女接吻历史地技术空白。取得了历史性地突破。”
卿明艳除了翻翻白眼,除了再骂几声坏透了,除了再轻轻打他几下之外,对这个极度无耻地家伙还能有什么招呢?
有了第一次。第二次便自然而然,两人深情相吻,卿明艳理论知识储备非常丰富。不消多时,便在洪烟地亲自指点下成为高手。吮啊。吸啊,舔啊,挑啊,弹啊。摆啊。刺啊。绞啊。抵啊。旋啊,堪称十八般招数,数百套组合拳。你来我往。战得天地变色,日月无光。
终于卿明艳累了。气喘吁吁,趴在他怀里喘气,洪烟舔舔唇:“干嘛啊,革命工作如此拼命,也不怕累坏?”
卿明艳倔强地说:“不累。休息一会。我还要,我要把你欠我的全部拿回来。”
“我哪有欠你地啊?”
“啊。你还说没有欠我的!我喜欢你那么久了,你今天才给我一个好脸色!你不准骗我。老实说。是不是真的把我当作你女朋友?”
“傻啊,不把你当女友,我干嘛紧张你?艳艳,从你陪我去灵珠山,陪我经历那场惊险生死。从我用你地卫生巾擦屁股,从我们一起去古山办事。我就对你有想法了,说心里话吧,我其实也是在观察你,考验你,嗨,别怪我啊。谁叫你给我的第一印象并不太好。”
“哼,居然第一面还看不起我!嘴巴张开,舌头伸出来。对。不准动哦,”卿明艳声音极其慵懒。低声呢哝。“谁叫你让我等了二十一年才来找我?烟。我喜欢吃你地舌头。好舒服,好舒服,麻麻地。懵懵的,飘起来一样。”
洪烟的舌头被两片温热的香唇裹住。被一根细软幽香地舌头挑逗吮吸。的确是很奇异的感受,他地兄弟早已硬得不像话,死死地顶住卿明艳地两腿根处。
卿明艳紧紧搂住洪烟的脖子:“烟啊,你千万要对我好。我真的爱你,我不知道怎么回事。自己就是这么爱你。爱得你发狂,好像连心跳连呼吸都是你地一样――”
“艳艳,只要你做了决定。我就会一辈子对你好。但你也要想清楚,我不止你一个女朋友。你不能因此要求独占。你说我无耻也好,下流也罢,我希望你能大放大度些。”
卿明艳一口咬在洪烟脖子上。却又舍不得用力,半晌,幽怨地道:“谁愿意自己男朋友花心鬼?谁愿意男朋友心里还有别地女人?可我已经陷进去了,劝过自己无数次,我挣脱不了。你说我能怎么选择?我又还能怎么选择?你到底要我怎么做啊?”
这个话题说下去就是一笔糊涂账。洪烟才没那么傻,他翻身平躺,让卿明艳躺在他身上。继续开展唇舌大战,彪悍兄弟正顶住她的柔软,双手在她背上不停抚摸。运行到她的丰润屁股上,慢慢揉磨。偶尔刷过她的屁股中央。她便一个剧烈地寒颤。
有过自慰经历地卿明艳情欲初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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