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记郑斗明和镇长邵作为,这两人心里想的和大家不一样,他们更畏惧洪烟展现出来的能量,也更需要洪烟的这种能量,权势的,金钱的,声望的,这三种能量如果能为他们所利用一分两分的话,必然能促使他们在政治上上个台阶。他们琢磨着,要如何才能讨好洪烟巴结洪烟。
这些干部们对洪烟的救命之恩,最多是嘴上说说感谢话,---假如洪烟突然一无所有或者发现洪烟是个骗子穷光蛋,向他们要求借个万把块来花花,管保没有一个人答应,肯定找借口推搪,说不定还会说些讽刺嘲笑的怪话。
唯独有一个干部例外,那便是洪烟从地上救出去的镇人大主席宫显钏。她回到镇里后没有和人闲聊,匆匆地赶回县城的家,洗个热水澡,从里到外换了干净衣裳,又把原本穿着梅子妈妈那身衣服给洗干净。然后坐在沙发上发了好半天呆,才打电话把丈夫女儿都叫回来,告诉他们今天她捡回一条命,如果不是洪烟把她救出来的话,那她已经光荣了。
听她说完全部经过,在县委政府办当副主任的丈夫付德真和刚刚大专毕业正在县里参加公务员培训的女儿宫雨儿吓得脸色惨白,宫雨儿使劲抱着母亲,宽慰着母亲,付德真马上买来纸钱香烛,感谢祖宗阴灵保佑,让家人得以安全团聚。还要宫雨儿跪下来向爷爷奶奶地遗像磕头。
宫雨儿觉得好笑。说:“老爸,你应该感谢那个大老板洪烟啊。是他把母亲救出来的,爷爷奶奶都过世两三年了,他们拿什么去救妈咪啊?”
“雨儿,别乱说话!就是你爷爷奶奶保佑你妈妈,命令洪烟去救你妈妈地!”
“喂,老爸,你好歹也是一个党员,唯物辩证法怎么教你的。马克思主义怎么教你的?彻头彻尾的无神论者啊,你老人家倒好,天天给县领导写讲话材料报告文章,自己倒变成彻头彻尾的信奉鬼神的信徒了!”
“雨儿啊,你知道什么啊,有几个不信鬼神的?我告诉你,咱们县委书记县长经常去寺庙烧香拜佛。每逢关键大事。一定要找寺里高僧抽签解签,问前程问祸福,灵验得很呢!”
“切!穿着马克思主义外衣的伪君子!真搞不懂,这样地人居然能当县长书记!瞎眼了!”
“你给我住嘴!”
“我就要说!伪君子,假道士!求神拜佛当什么领导干部?就他们那水平,怪不得我们古山经济一直这么差!落后!腐朽!无知!”
付德真气得扬起巴掌,宫雨儿倔强地把脸抬起:“你打啊,你打啊,你要是敢因为我指责几句你的县长书记就打我。你看我敢不敢离家出走?”
宫显钏上去,瞪了丈夫一眼,拉着女儿坐在沙发上,语重心长地说:“宝贝啊,爸爸也是为了你好。就怕你在工作后说错话。你想啊,假如这些话传到书记县长或者是你们单位领导的耳朵里。他们会怎么看你?到时候只怕是连我和你爸爸面子都不给了,把你安排进最差的部门。现在大学生太多了,你还只是一个大专生,能在团委上班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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