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力所能及的活呢?为什么就能对父母的付出安之若素呢?是自持自己的容貌就该安享父母的宠爱吗?
洪烟先前一直有些怪责张安国三十万卖梅子。此刻忽然觉得张安国并没有大错,他没有能力。没有背景,只能靠一两亩土地来艰苦生活,就连这个村长身份大概都花费了很多心思才弄到手,对他们全家来说,梅子是改变未来的唯一依靠,靠梅子找个好女婿,将来就能过上富有生活了。
可这世上好女婿哪有那么容易找啊,退而求其次,只能喊价换钱了。梅子对自己人生显然有抱有美好憧憬地,可惜她的人生已经不由她自己左右。
洪烟问自己,假如自己没来鸡叫村买盖盖的狗宝,没有与梅子相识,更没有下决心带走梅子的话,绝美的梅子她的绝美容颜绝世幽香对她是幸运还是不幸?对于梅子的家是幸运还是不幸?
前世地自己总喜欢对那些美女说,嗨,美女,你们地美丽总是伴随着邪恶的麻烦。
自古红颜多薄命,薄命二字并非指短命,而是指命运坎坷,人生曲折,一辈子能享受到幸福的日子很少,身体的自由往往不归自己所掌握,被操控在别人手中。
因为美,本来就是对人性中生而存在的占有欲的一种挑逗。
脱个精光躺在梅子香喷喷的床上,梅子依旧那么娇羞地躺在他怀里,今晚是服下七宝麒麟丹的第六个晚上,洪烟本该大发兽性,占有这个绝色天香的美女,可洪烟心里却没有一丝欲望,满脑子都是纠缠不清地事。
梅子感觉到了他的异样,轻轻地问:“烟,你在怪我没跟你说以前的事情吗?”
洪烟摇摇头,声音悠远:“梅子,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吗,你骂你父亲,不准你读书,不准你打工,骂他三十万要卖你,记着,你首先是他们的女儿,然后才是家庭地筹码,今后再也不要怪你父母了,他们没能力保护你,他们尽到了自己地本分,从今以后一切过去的事情都过去了,你多尽些孝心吧。”
梅子把身子藏在他腋下,枕着他地胳膊,柔柔地说:“烟,其实我心里很清楚的,我一直在等啊,等啊,是上天没辜负我,让我等到了你,看到你的第一眼,我的心差点都蹦出来,尤其是看到你写给我的那首诗,我就下定了主意,我还偷偷在心里想,假如你也喜欢我的话,我说不定会跟你私奔呢。”
“呵呵,你早说嘛,害得我花了三十万,你不知道那时我身上就几千块钱,我还是找阿姨借的,嘿嘿,幸好财运不错,宝贝,知道咱家现在有多少钱了吗?你猜猜。”
梅子把手抚在洪烟健美的胸大肌上:“上次你说过啊,去香港买了那玉手镯,赚了四千万。”
“那都多久之前的事情了,猜猜现在咱家有多少财产了,包括古董宝贝。”
“嗯,你会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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