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烟点点头,道:“其实你们大可放心,我不会去混黑社会,更不会去危害国家,我是个生意人,因为今后会收藏很多文物,会拥有很多地产业,会有很多漂亮女人,自然就会有人起歹心,譬如绑架我家人勒索,偷窃藏宝,商业间谍窃取公司机密,甚至商业竞争对手给你下毒手,栽赃你祸害你,贪图我女人地美色啊,还有我家老头子洪大炮的仇家啊等等,你们大概就是防范这些麻烦而已。杀人不好玩,不到万不得已我不会去杀人。”
清秀如少女地华擎眉宇间爆出凶悍杀气:“我倒想去印尼杀些印尼猴子!这些狗杂碎,今年排华大屠杀,杀了我们多少华人同胞!恨啊!”
洪烟点点头:“会让你如意的。”
络腮胡子很沉稳地道:“老板,你就放心吧,交给我们了。”
其他几人立即舒口长气。洪烟指着络腮胡子对吕明说道:“吕明,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或许会主动提出让贤,让安山来当你们的头,对么?”
络腮胡子安山眼里闪过一丝异色,吕明惊讶地看着洪烟说道:“安山经验比我丰富,技巧能力更强于我,当年我们在一个支队,战友们都服他。”
“吕明想清楚了,别小看只是特别卫队副队长,权力不小地,发给一张一百万地卡,可以随意支取用作特别费开支,现在你手下才四个人,将来说不定四十个,一百个。那时里面的钱可能就变成一千万,甚至一千万美金。”
吕明毫不犹豫地道:“想清楚了,这段时间我的安保工作非常差,短短十来天,老板父亲身陷险境,老板被迫只身犯险,老板身受重伤,老板现在手上又多了一道伤口,老板外出不让我陪同,都是因为我个人问题以及我的工作疏忽,犯了错就得受罚,只能让更称职的人来当卫队的头。而我们所有人都认为安山合格。”
洪烟看向络腮胡子安山:“安山,你对我父亲洪大炮是个什么印象?”
“真正的国家卫士。”
“太虚了,我不要你拍他马屁,他离开部队时,你们还没入伍,你们最多听你们的教官队长说过他,知道有他这么一个人存在,就说部队的人对他地评价吧。”
“头。”
洪烟大笑起来:“头?哈哈哈,够形象的,可惜,头有些麻烦了,干不成警察只得改干董事长了!来,为这个头干一杯,祝他身体健康长寿百岁!”
这几个人严格说起来,都是洪大炮当年手下的兵,洪大炮当过他们教官的教官,师祖级别,立即站起来和洪烟碰杯。仰头而尽。
他们都从吕明嘴里知道了洪烟身体带着重伤,却又让他们纳闷的是看洪烟现在地样子,根本不像有伤,深感困惑。当然不便追问,只是不让洪烟再喝酒,洪烟也知道喝多了对自己没半点好处,便以茶代酒,六人原形毕露,呼杯换盏起来。一时间热闹异常。
这一喝,喝掉八瓶茅台,他们还说只是小喝一把。安山地最高纪录一个人喝掉六瓶,还没醉。
洪烟对这几个人有了初步的观感,对这个络腮胡子安山印象很不错,但洪烟并没有决定调整吕明地职位。吃过饭后,他便带着他们五人去了银行,用那些深圳得来的假身份证给他们各办一张卡,每人卡里转入五十五万,言明五十万是安家费,四万是给他们的服装费,剩下一万里八千是本月工资,两千是生活开销。又给吕明原来的卡里汇入两百万,让吕明带着他们去省城买车,每人一部车,一部手机,车子要进行改装,大马力,加强越野能力。
洪烟交代吕明可以开始对学府大厦进行装修,然后要吕明把三菱吉普留下,安山知道他要用车,主动提出他来当司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