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老板,其实豪华客房也不错了,你又没带女人过来,没必要住那么贵,是吧,得好几十吨煤,挖起来也辛苦。”
康大为哈哈大笑:“小兄弟这话说到我心里去了,我烦透了那些女人,整天要钱,一个人快活去,不带女人出门就不住这么贵的房!小兄弟,你住哪里?搭伙作伴如何?”
洪烟打量康大为,问道:“康老板,你是有什么事情要问我吧?没事,你说吧,我能帮忙的尽量帮。”
康大为不好意思地笑笑,压低声音道:“小洪,你说那天上掉下的陨石真的值钱?”
“当然值钱。如果是非常好的石头,值不少钱。”
“那能值多少?比得上铜的价格吗?能有几千万把块一吨么?”
搞不好这家伙知道哪里有陨石!洪烟不动声色,道:“绝对有,据我所知,有个老板就喜欢这种石头,开出的价钱是铜的三倍,品相最好的能给五倍,二十万一吨。”
康大为眼前一亮:“小洪,你能找到这老板吗?”
“当然啊。”
康大为琢磨一阵子,道:“小洪,我也不瞒你,我在康阳县狗头乡承包了两个煤矿,有一个煤矿在狗尾村,没事时就喜欢去村西头池塘里钓鱼,和一个百岁的老头聊天,想学点长寿办法,这老头前几天跟我闲聊。说他三十年代去a省北边地麻婆县采药,有一天晚上就住在深山老林里,半夜里突然一声炸响,轰轰隆隆地。地动山摇,吓得他胆都破了,天亮后,发现山洼洼沟里砸出个大坑,起码丈把深。四五丈宽,圆圆的大洞,躺着块黑不溜秋的大石头,摸上去还烫手。锤子敲敲,当当响,他怕了,赶紧跑回家。连药都不敢采了。
等后来有机会去麻婆县采药时再去看。已经被泥石流给掩了。我想它一定就是你说的天上掉下来地陨石。那老头说那东西有半间屋子大,半间屋子大的石头起码几十吨吧,要是能卖几万块几十万块一吨,那还不得值老鼻子钱?几百万啊!”
洪烟晕了!
自己随口在大巴车上这么一说,居然跑来一个人告诉他知道有一块如此巨大的陨石!
洪烟几乎敢肯定,这可能是一块陨铁,铁含量极高的陨铁!
洪烟按捺下激动,问:“康老板,那老人家说石头什么样子?”
“怪模怪样的。像只猴子,到处是洞!”
“康老板,你没跟其他人说吧?”
“我都认为是那老头在吹牛,怎么会跟其他人说?”
“康老板准备在深圳待几天?”
“待个三四天吧,矿里还好多事。”
“那好。康老板你把电话留给我。我会和你联系,到时我们还得亲自去找那老人家确认这件事。如果是真地,就有买家买。”
康大为赶紧掏出自己的名片递过去,洪烟一看,上面写着a省康阳县大为煤炭公司总经理康大为。洪烟放进兜里,道:“康老板,我们还得去见一些朋友,不能陪你了,有时间我联系你。”
和康大为告别,坐在出租车里,洪烟吩咐出租车开向五洲宾馆。开了豪华贵宾套房,洪烟看表已经是下午四点多,再过一会就得去机场接骆家武了。
小四在客房里东看看西看看,眼睛使劲盯着那张硕大的双人床,脸上浮出一丝羞涩,指着床问道:“洪烟,你真的要和我在一起睡啊?”
洪烟扭扭脖子,拿出可乐瓶子里的药汤,喝了两大口。笑道:“小四姐,你千万别强暴我啊,嘿嘿。”
“去你的,说说闹着玩儿。快打电话给老大吧。”
洪烟打电话过去给孙妙,报平安,绝口不谈飞机惊魂。孙妙电话里头道不尽的缠绵嗦,什么注意饮食注意休息,什么还得忌口,不能吃发性食物寒性食物,海鲜啊牛肉啊之类。像极了一个丈夫外出在家苦候地小女人。
还得向不少人交代事情。洪烟打给呆在鸡叫村老家地梅子,说自己去了深圳,要她安心再住几天。换一张卡,打给卿明艳,要她去咖啡屋开始见习。又走出宾馆找到电话亭,打给留在云安市的田鸡:“田鸡,你现在去照相馆照一寸证件标准像,多冲洗几张,交给旅社服务台保管一下,我到时候去取。”
“好的,老板。”
“我考虑了一下,过些日子要去上海,你明天就带着你妈和你儿子去上海吧,把你妈送进医院治病,你自己的身份证也暂时别用了,租房子住宿就用你妈的,现在你什么都别做,就照顾好家里,听明白了吗?”
“老板,你放心吧,我不会给您带来任何麻烦地。”
田鸡识时务,上有老母下有幼儿,洪烟既然决定要用他,就不可能对他这个落拓汉做出什么处分。对于田鸡,只需要让他这个人消失于以前的人事之中,彻底脱离告别以前的环境,便不再对自己构成什么威胁,最好的法子莫过于让他改名换姓,隐姓埋名,所以洪烟才要田鸡去照相。照相的目地就为了今后办假身份证。办几张假身份证实在是再容易不过。
料理完这些事才回到客房,小四已经洗澡完毕,换上一身职业女装,一头波浪卷头发披散着,脚上穿着平跟皮鞋,正从行李包里拿出一把银白色的勃朗宁女式手枪,用软布擦拭,在右腿绑上一个腿部枪套。将勃朗宁插进去。那把军用92手枪则被她放进挎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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