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都不要门都不关了,杂物间的老板是不是会向警察报案呢?所以,千万要想清楚,不要太冒失,懂吗?门我给你关上吧,你抽个时间跟老板说退房子,你要回家种地去,老板就不会怀疑了。”
骆家武心里对洪烟这个严生地那个感动啊。真是比天高比海深,更比党和人民的恩情深。
宝物放进车后箱,都是些金属器物。小小的颠簸碰撞也弄不坏它们,载着骆家武来到华夏银行,汇款一百二十五万成功。五分钟后骆家武去打印存折,鲜鲜明明一百二十五万,总额一百六十五万。他激动得浑身打起寒战,牙齿更是喳喳作响,洪烟拉着他坐进车里。递给他一根烟,亲自为他点火。
他发狠地猛抽一口,竟将一根烟抽掉一小半,三两口抽完,又抖抖索索摸出自己地白沙烟,刚拿出一根,立即马上像被火炭烫住手一样。赶紧丢到车窗外,飞快地看一眼洪烟。乱抖着手,从洪烟丢给他的一条芙蓉王中抽出一包,想要开封。可手抖得太厉害,竟然怎么撕都撕不对地方,最后还是洪烟帮他撕开,他拿出一根,自己掏火机点上,初始脸还紫红紫白。青皂不定。不一会儿,手不抖了。脸不红了,腰不酸了,脚不痛了,手掌紧紧按住胸口的存折,就好像这这存折是盖中盖,一口气上九楼还不带喘气儿。
洪烟一直默不做声地看着他,看到他那变幻无穷地脸色和那诡异万端的神情,最后见他将烟头一丢,向洪烟抱拳拱手,极是真诚的道:“严生,我知道我身份下贱,没资格来做您地兄弟,但是我心里已经把您当成比我亲兄弟还亲地亲兄弟!您让我发财了,让我能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了,我骆家武没什么好说地,今后你一句话,要我死,我马上就去死!要我去杀人,我立马去杀人!”
洪烟向他伸出手,同样用真诚语气说:“落生,你也帮了我的忙,知道吗,我女友的父亲最喜欢的就是这些死人用过地东西,哪怕是一千年前死人穿过的臭袜子,他都喜欢得要命。这次是我在香港接到一个内地朋友的电话,说了古山县田鸡有把宝剑要卖的事情,我就有兴趣了,我说不管是不是真的,敢出这个主意的人就是个混社会的天才!我就算是被骗,也要去看看。唉,这才有了我们地交情啊!我有了这些东西,我就能讨我未来岳父的欢心,争取让他早日把女儿嫁给我,我也好继承他地亿万家产。落生,我们相识,互惠互利,这就是缘分!”
骆家武再次激动起来:“多谢严生看得起我!你说,我骆家武还能为你做些什么?”
洪烟看看表,时间已经中午,便道:“我们干脆去喝两杯吃顿饭如何?”
自然骆家武举双手赞成。当下找餐馆做包厢点好菜上好酒,开始干杯。第一杯,庆祝大家圆满完成生意,第二杯感谢上帝赐予的猿粪,第三杯,为彼此找到彼此的鬼人干杯。
三杯通大道,一斗合自然。有了三杯酒垫着,便什么话都可以说了。
洪烟说:“落生,如果你以后想去香港混帮派,就去我们洪帮,有我老爸和我罩着你,整个香港你横着走!”
骆家武猛捶胸口:“我朝思暮想想去香港啊,黑帮里地那个气派,一溜的黑西装戴墨镜,腰间一把手枪,大碗喝酒,卡拉o唱歌,叫上几十个小姐陪着,为了兄弟义气去杀仇家,报仇雪恨,美丽的姑娘为你痛哭流泪献上自己的身子,你的大哥在狱中受苦,急需你的解救,我想想都激动啊!”
洪烟暴寒,这家伙,香港黑帮电影地典型受害者。
“严生,我求您向洪帮地老大们引荐我吧,我的功夫真地很好的,我表演给你看看啊!”
说着抓起酒杯,咔嚓捏碎,捏起碎玻璃丢进嘴里,咔嚓咔嚓咬得粉碎,又抓起瓷碗,双手一扳,就将瓷碗扳成两半,连扳几下,扳成碎瓷片,再大拇指和食指捏住一块瓷片,脸涨得通红,用力搓着,竟将瓷片搓得粉碎!最后抓起一个啤酒瓶,挥起手掌,横切过去,啤酒瓶齐斩斩被砍断!
紧接着,他站起来,举脚一抬,高高举过头顶,竟不用手扶,就很自然地停在脑袋正上方,接着他突然腾空而起,两腿猛在空中踢踏几腿,随后一个漂亮的后空翻站定,脸不红气不喘,一身武者的气势荡然而起:“严生,怎么样?我这都是实打实的真功夫!当年,我十三岁,我老爹带我来城里看了《少林寺》的电影,我疯了,傻了,天底下竟有这么神奇的武功,我发誓我也要想李连杰那样,一定要去少林寺学武艺,学好武艺,消灭坏人,打倒反动派,找一个牧羊姑娘,然后再去当和尚,看那个牧羊姑娘为我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