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嗅吸,停止挣扎,数秒钟后更疯狂地扭动了,死死地将头看向洪烟。而洪烟似乎对此没有反应,似乎根本无视父亲的存在,只是静静地看着孙妙,两眼凝视,连眼睛都不眨一下。
父亲发狂了,狂乱地用头猛撞钢质老虎凳的钢板,撞得砰砰响。
洪烟不待父亲撞击第三下,已经把手伸到父亲撞击的钢板处,父亲的头便狠狠撞在他的手上,刺痛。
父亲还没意识到,又猛撞几下后才觉察出来,整个人僵硬了。一动不动地扭头看向洪烟,虽然他什么都看不到。
洪烟依旧一言不发。
孙妙的怪癖,在她的屋子里,她不开口说话,任何人不准开口,否则,说一句话敲掉一颗牙,不管你这句话是一个字,还是十个字,就敲一颗。说两句话,敲两颗。但是如果你结巴的话,哪怕你只说了一句话,不好意思,一嘴牙全部敲光。她最恨结巴,因为她小时候就是结巴,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纠正过来,你说话结巴,尤其是在她的地盘,那就是等于在故意嘲笑她,揭她的伤疤。
这和朱元璋当了皇帝后最憎恶和尚秃子光头类似。
她至今还有点轻微结巴,尤其是兴奋的时候舌头就会打结。最明显的就是做爱,女人总是希望男人快点,她兴奋地起来便是“我我我要要要要要……你你快快快快快快快快……点”,前世洪烟第一次和她做爱时,当场被她喊出这句话给雷成阳痿,险些心理阴影导致精神性不举。
前生情事,孙妙那绝对健美无暇的完美裸体仿佛又在眼前,那结实的浑圆的翘起来的屁股,那高耸的滚滑的酥胸,那豌豆粒大小的嫩嫩乳尖,还有那没有一丝**的馒头状的蜜处。
不过此刻,这个女人却如同一头吃人的母狼,母鳄鱼,母老虎,母毒蛇。而前世那时,没了狼性,没了鳄鱼皮,没了老虎牙,没了毒蛇汁,甚至为洪烟的狠心离去哭得死去活来,险些开枪自杀。
元伯走过去,在桌子边的一张椅子上坐下,慢慢品着茶,不时地用余光瞟一眼洪烟。
洪烟还是不说话。大约十分钟过去。
孙妙把龙泉宝剑插进剑鞘,一声清脆的卡簧响,终于开口了:“你怎么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