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动心,非常非常地愿意看到他接近自己,甚至还想过,假如他要求和自己上床,自己会不会拒绝。记得心里明明还对此有所期望啊!
孤独了两年,自从那人死后,自己对男人彻底丧失信心。偏偏他这个小男孩就把自己的心思给诱惑了,自己二十六岁了,而他才十八岁。
是啊,他才十八岁,茸茸的胡子刚刚从嘴唇边从腮帮子钻出来,那张好看的脸上还残留着少年的稚气。
有十八岁的特工吗?
他才十八岁,可他分明有如此老辣,知识如此丰富,如此幽默。十八岁的他眼神里眉宇间为何又那么沧桑那么忧郁?
既然他说没骗自己,何不去调查一下,岂不是马上就能知道真假了吗?
席晴拿起电话,马上拨打给a省的关系,要他们立即派人去调查洪烟的背景资料,并把洪烟跟她说的个人信息告知给他们。
内线系统一经展开,火速运转,不到一个小时,便反馈回来消息,洪烟的亲属关系网、洪烟的个人经历以及他退学偷车撞毁公安局大门家里遭受火灾的情况全部清楚了,甚至就连洪烟刚刚逃离云台市外出避风的信息都有。
原来他没骗自己啊!
再联系羽西,联系韦昌齐,问他们是否见过洪烟,对方非常茫然。席晴没追问下去了。
碧绿晶莹的翡翠手镯拿在手里,她知道这东西是真品,价值几百万上千万。今年才十三岁的羽西根本不知道洪烟是谁,可洪烟却大方地托自己送给她。她更想不明白洪烟是什么人了。
眼前还是那张被打碎的烂茶几,那副印着小唇印的画,然而洪烟却走了,他也许再也不会来找自己,自己用枪指过他。
席晴忽然很失落了,失落得只想掉泪,只想哭。为这个小色狼的离去。
记得他掩门而去的背影是何等消沉,颓废,寂寞。还有那上车前遥不可及的那回头一眼。
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