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
又拿两万块钱放在桌上,写下一个地址人名,“这个人就是北区分局副局长鲍飞扬,你等会就去他家,去买个录音器带上,把钱给他,举报信给他一封,对他说,洪大炮害了你弟弟,你要报复洪大炮,要让他再也当不成刑警,最好是去当个管理户籍的吃喝等死的警察,让洪大炮生不如死,先给他两万定金,让他发动所有关系,事成后再给他二十万。记得录好录音,自己编个化名,做好化妆。”
吕明扫了一眼举报信,百思不得其解,问:“为什么?”
“玩。”
“不玩别人玩你爹了?”
“吕明,你在部队接受命令任务时,会向上级去问为什么吗?”
“玩别人,我不会去问。你是老板,他是老板的爹,而且,他还是我的教官的教官,我是他手下的兵的兵,换句话说,我是他的徒孙。玩他,我过不了心里的关。”
“我不是在害你师傅的师傅,他是我儿子的爷爷,我怎么会去害他?”
两人的对白如此拗口,洪烟自己也笑了:“我是在救他。”
“这事会闹腾得很大。弄出来有人较真的话,你们很麻烦。”
“要的就是麻烦,照做就是。他明天可能就从内蒙古回来了,你别去找他。还有,暂时不去香港了,我去一趟上海,这些天你暗地里照看一下这里,”洪烟指着梅子道,“她叫梅子,是我的女人,手无寸铁之力,人也单纯,这云台大学附近有小痞子,我不想她出什么事。”
吕明点点头:“放心吧,她不会有事。”
吕明走了。洪烟很凶地抽烟。好久之后才对梅子道:“找个不打折扣一门心思给老板解惑除忧办事的贴心手下,好难。”
梅子温温柔柔地说:“当然难啊,别人也有思想的,你才和他认识几天?他只是你刚刚招聘的职员,为你做事肯定会先考虑对自己的影响,才能考虑你。”
洪烟笑道:“啊呀,我的梅子长大了,也成熟起来了。宝贝,我跟你才认识几天?那你怎么跟我贴心了还爱上我了呢?”
梅子羞答答地把头低下去:“男人和男人,男人和女人,这是不同的。”
“哈哈,梅子说说有什么不同?”
“说不上来,可我就是知道他们是不同的。”
“梅子,安定好了后送你去读书。有门学问叫做《社会生物学》,虽然理论架构有点机械,但其中有些道理值得了解。男人和男人之间,生物本能是竞争关系,男人和女人之间,生物本能却是占有和被占有的关系。”
梅子似有所悟。洪烟站起来,指指自己乌黑的脸,色迷迷地说,“梅子,陪我去洗个澡,给我擦背,好不好?”
说笑而已,若是真要和梅子赤裸共浴,洪烟自忖自己克制力再强也有限,会血脉喷张毫不客气地推倒梅子。
极品好菜得慢慢品尝,慢慢地把这份感觉深刻,让梅子也像后世那三个能为自己殉情的女人一样忠贞,慢慢等着直至她十八岁那天瓜熟蒂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