纷鼓掌,他站起来向大家合掌答谢,然后从王丽手里接过托盘,走到江科长那桌面前,彬彬有礼地道:“不好意思,让你们久等了,这就是现磨的咖啡,我还为你们下场演奏钢琴助兴,请四位贵客品尝!”
卷毛少妇使劲盯着洪烟帅气的脸,两眼射出万千欲火媚丝,声音故作风骚:“哇,小弟弟,你弹钢琴好厉害哦,你是钢琴演奏家吧?”
洪烟展示出迷人的微笑:“请几位品尝一下特别订制的咖啡,我会告诉我的来历,嗯,还会给你们表演一个节目。”
江科长罗主任并不认识洪烟,他们也对这个帅气的大男孩很有好感,那两个风骚少妇就更不用说了,四人端起茶杯,水温刚好,同时喝了一口。
洪烟立即退后三步,四个人的脸色突变,不约而同地哇地吐出来,呸呸呸吐个不停,两个少妇抓起开水杯漱口,江科长腾地站起来,却把桌子碰了一下,结果咖啡水杯哐啷翻倒,把他们溅了一身。
两少妇高分贝尖叫,江科长愤怒地抓起咖啡杯摔在地上,碎瓷片飞溅,冲洪烟破口大骂:“你们***什么咖啡?里面放的什么东西?想毒死我们啊?”
两少妇也花容变色,叽里呱啦骂个不停,罗主任离开座位,走到收银台,嚷嚷着要葛晚秀出来作个交代。
洪烟等她们歇口气,慢条斯理地道:“江科长,你屁可以乱放,话不可以乱说,这来过我们店里的贵客,哪个不晓得我们的咖啡是正宗南美进口咖啡豆现磨出来的,虽然不是牙买加特产的极品蓝山,却也是危地马拉的上等货,产自危地马拉有名的咖啡产区antigua,火山形成的富饶土壤,充沛的天然水资源,高海拔的山岭及荫凉潮湿的森林,酸、甜、醇的质感完美协调,那一丝丝烟熏味,更是独具神秘的口味。
不是我吹牛,这种咖啡在上海少说也要卖上百块一杯,而我们完全是以成本价在卖,图什么,图几句口碑!江科长你这话纯粹是要砸我们咖啡屋的牌子,居然还说我要毒死你们,笑话不是,我跟你们有仇?我跟你们有怨?平白无故给我们套上一个杀人疑犯,江科长你存心要我老爸这个魔鬼刑警大义灭亲啊?既然你说我们在下毒毒你们,我倒来把这些毒药吃下去,看我死不死。”
桌子上的四杯咖啡已经翻到了两杯,洪烟拿起剩余的两杯,刚举在嘴边要喝下去,那王丽差点要喊出来“不要喝”,洪烟却对她嘿嘿一笑,突然松手,两杯咖啡哐啷掉在地上,他大声说道:
“操,杯子上都沾着你们的口水,我要喝了,岂不是跟你们间接接吻?谁知道你们这几个红男绿女有没有什么肝炎性病艾滋病?我没学你们偷情yin乱贪污腐败搞搞震,还是个处男,没谈过恋爱没摸过女人,连你江科长罗主任他妈下面到底是横着长的还是竖着长的都没见过,你要害死我啊?”
满场哄堂大笑,从顾客到服务员,笑得前俯后仰捂着肚子。